夏霖雨不排斥讓蔣立言教她,不過,讓雲藻教她,除去可以讓她學到自己感興趣的東西,還可以和雲藻聊聊天,再說,我和雲藻關係不錯,和蔣立言的關係不太好,夏霖雨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難道不知道,讓雲藻教她,她拉上我,是順理成章的,可是,讓蔣立言教她,她拉上我,蔣立言不高興,對於我來說當然也不會高興,夏霖雨一搖頭,雖說不排斥讓蔣立言教她,可還是拒絕,說:“讓雲藻教我吧。”
蔣立言不憤,說:“為什麼?”
夏霖雨不好說,他和我的關係不好,讓蔣立言教她,不方便拉上我,說:“雲藻知道的多唄。”
蔣立言冷笑一下,對於茶,他十分的了解,而且對於自己了解茶十分的自信,說:“難道,你以為我對茶知道的少?”
夏霖雨知道蔣立言對於茶知道的不少,沒法拉下臉硬對蔣立言說:“你知道的少。”而是拉雲藻下水,對於她說:“你和他比比,看看誰知道的多?”
蔣立言不屑於和雲藻比,一哼,輕蔑說:“她?”
我不憤——雲藻怎麼了,難道她出身低微,連和你比一比,看誰對於茶知道的多的資格都沒有,攛掇雲藻說:“是啊,跟他比一比。”
雲藻和蔣立言比,贏了,讓蔣立言不痛快;可是,放水,輸了,她畢竟對茶十分的了解,是專業人士,卻又讓她不甘心,一下子為難,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夏霖雨希望雲藻和蔣立言比,雲藻贏了,自然可以讓她當做理由,堂而皇之的拒絕蔣立言,而和雲藻學,緊跟著又攛掇雲藻,說:“對啊,雲藻跟他比比嘛,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
雲藻不是騾子,也不是馬,不打算出來遛遛,依舊不表態,什麼都不說。夏霖雨捉急,矛頭一轉,刺激蔣立言,說:“看吧,我們學校才女,不屑於和你比。”
蔣立言了解夏霖雨,知道她是在使用激將法刺激他,可是,明知道夏霖雨刺激他,可卻依舊讓他無法忍受,對雲藻說:“怎麼你不屑於和我比?”
雲藻敬仰蔣立言,對於她來說,怎麼可能不屑於和蔣立言比,再說,和蔣立言切磋一下,對於她來說,未嚐不可,而且又何嚐不是她想要的,既然蔣立言說話,問她為什麼不和她比,她連忙的一搖頭,趕緊的否認,說:“沒有啊。”
蔣立言說:“好,咱們比一比。”
比一比,不過,雲藻心好,生怕自己先說,提出問題,蔣立言答不上來,讓他尷尬,丟人,說:“要不你先說。”
蔣立言當仁不讓,再說,他是誰,是高富帥,說話,當然要自己先說,不過,他看不起雲藻——一個平常人家的女人,能知道什麼,問她,懶得去多想找什麼難的問,而隻是隨便的挑揀,找來店員說過的話題當做話題問雲藻,說:“店員說茶像女人,你說第二片像多大的?”
雲藻想都沒想說:“18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