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藻說:“是。”不過,白的,鹹魚幹剛才不是已經提到過?可卻怎麼又提白的呢?不過,對於鹹魚幹來說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找話,可以和雲藻搭訕,說:“你看,啤酒泡沫是不是細膩。”
不可否認,雲藻說:“是啊。”
鹹魚幹說:“跟你喝的啤酒的泡沫是不是不一樣?”
雲藻說:“是的。”
鹹魚幹奸邪,給雲藻挖坑,說:“可不隻是看起來不一樣哦?”
雲藻沒留意,說:“怎麼不一樣?”
鹹魚幹說:“豐厚唄,而且,凝結在一起,冰淇淋一樣。”往前一遞,圖窮匕見,說:“要不嘬一下,已經凍成冰霜,口感和積雪沒什麼不一樣?”
什麼?嘬一下?鹹魚幹竟然要雲藻和他喝一杯酒,雲藻當然不願意,一扭頭,說:“不必了。”
鹹魚幹不甘休,繼續膩著雲藻,說:“美女,要不還是嘬一下,我告訴你說,可輕薄,解暑,還讓人暢快呢。”
雲藻不喜歡鹹魚幹,不管啤酒泡沫是不是輕薄,解暑,嘬一下,是不是讓人暢快,她都不願意,想都沒想,雲藻依舊直白的拒絕鹹魚幹,說:“不。”
鹹魚幹沒轍,再說,我在,他又沒法強求雲藻依順他,歎一口氣,隻好罷休,不過,幹淨利索的,一人把飯吃完,讓我和雲藻趕緊的回去,和讓他和雲藻分手,他卻又自然不會樂意,磨磨唧唧的,要不是大排檔收攤,我和雲藻都不知道,他到底一頓飯能夠吃到什麼時候去。
回學校,鹹魚幹,和我和雲藻順路,我和雲藻當然沒辦法馬上和他分開,我在,維護著雲藻,讓他沒法接近她,不過,他尾隨著雲藻,和她隔著我,卻又距離雲藻不遠,訕笑一下,關切,說:“美女啊,女生樓關門了,你睡哪?”
雲藻為難,不由的發愁——是啊,女生樓關門,她瞌睡在哪?再說,一美女,總不好真的露宿路邊,或者門外的花園吧,再說,花園除去花花草草,可還藏著不少蚊蟲吧,雲藻露宿,還不把她咬死啊,看一眼鹹魚幹,她無可奈何,說:“不知道。”
鹹魚幹趁機獻殷勤,說;“要不你去我那,住男生宿舍吧。”
雲藻一驚——什麼?住男生宿舍?不由的羞憤,忙說:“怎麼可以啊。”
鹹魚幹一笑,說:“沒什麼的,反正我護著你。”
可是,鹹魚幹護著雲藻,到底是怎麼護著她,卻又怎麼可能沒什麼?沒等雲藻說,我直接插話,斷然說:“不行。”
鹹魚幹一哼,和我較勁,說:“不行,你讓雲藻住哪啊?”
我為難——宿舍不是女生的,就是男生的,不讓雲藻住男生宿舍,就得讓她回女生的,可是,女生樓樓門關了,卻又讓她進不去,我想一下,幹脆對雲藻說:“要不你去夏霖雨租住的房子住。”
雲藻一怔,詫異說:“怎麼?夏霖雨還租房了?”
我不好多說夏霖雨租房是為什麼,我和夏霖雨又在她租的房子都幹過什麼,隻是簡單地回答雲藻,說;“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