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混不吝——打你怎麼了?難道,你以為,我怕打你嗎?往前一邁步,直奔鹹魚幹,雲藻一伸胳膊,護住鹹魚幹,忙說:“別。”
我不耐煩,再說,鹹魚幹是什麼東西,難道值得雲藻袒護他,不過,硬把雲藻扒拉開,當然不可以,不過,打人,誰說隻能近身肉搏的?我抄起一杯子,二話不說,直接砸向鹹魚幹,鹹魚幹嚇一跳,連忙的一閃,總算躲過,雲藻捉急,忙喊:“別。”
我氣鼓鼓的,打死鹹魚幹都不解恨,不過,雲藻捉急,卻又讓人心疼,沒辦法,隻好罷手,說:“算了,放過他一馬。”
鹹魚幹逃過一劫,可卻不打算放過我和雲藻一馬,依舊糾纏,說:“你們,你們敢打領導。”
我一呸,說:“你不識數啊,打你的是我一個人。”
鹹魚幹矯情,說;“可是,你是歸雲藻領導吧。你打我,她沒責任,怎麼也得負領導責任吧。”
我怒火中燒,說:“怎麼著,你來勁,是吧,信不信,我把你打成篩子,一輩子都不敢和我叫板。”
鹹魚幹信,不過,雲藻在,卻又讓他有恃無恐,說:“你打我啊,你打我一試試。”
我對雲藻,說:“你讓開,今天,我非把他打服了,不可。”
雲藻寧願息事寧人,說:“算了,還是算了吧。”
我不甘心,可是,雲藻一個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卻又讓我沒辦法,說:“好吧。”一拉雲藻,說:“咱們走。”
不過,鹹魚幹一聲喊卻又叫住雲藻,對她賊心不死,注視雲藻,依舊糾纏,說:“等一下。”
雲藻急切,說:“幹什麼?”
鹹魚幹過來,假惺惺的關切,說:“回來吃飯沒?”
我詫異——鹹魚幹怎麼了,吃錯藥了,怎麼竟然關心起雲藻,問鹹魚幹說:“怎麼了?”
鹹魚幹沒搭理我,不過,雲藻和我一樣不由的詫異,問他:“怎麼了?”卻又讓他不好不說話,一笑,說;“沒吃,餓了吧,要不我請你。”
鹹魚幹請雲藻?我冷笑一下,不就是他找一個借口,想和雲藻獨處,泡她吧,忙說:“我和雲藻吃過了。”
鹹魚幹問雲藻是不是吃過了,的確是為了找借口和雲藻獨處,泡她,可是,既然我說,我和雲藻吃過了,他總不好說:“我再請你吃一次。”不過,放雲藻走,他卻不甘心,轉念一想,既然我和雲藻吃過了,讓他沒法請雲藻吃,可卻並不妨礙他讓雲藻請他吃,一下子板起臉,對雲藻說:“剛才,你的人拿水杯砸我,事情可嚴重哦。”
我沒等雲藻說話,直接搭茬,說:“怎麼嚴重了?你缺胳膊了,還是斷腿了。”
鹹魚幹白我一眼,沒和我說話,而隻是注視著雲藻。
雲藻知道鹹魚幹說我拿水杯砸他事情嚴重是瞎掰,不過,鹹魚幹是領導,我又畢竟是拿水杯砸了他,雲藻無可奈何,說:“你看,事情應該怎麼辦?”
鹹魚幹陰笑一下,雲藻給他的答複正是他想要的,說:“既然你的人砸了我,你又是他的領導,負領導責任,怎麼著,也得請我吃一頓,賠賠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