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藻一擺手——當務之急,是想辦法趕緊的回去,女生樓不是男生樓大門不是通宵都是開著的,無可奈何,一招手,我叫來一輛Taxi,上車,我付錢,坐在副駕駛,司機問我。“去哪。”
我告訴他我們學校的地址,算計一下路程,直讓我心疼。
到學校,我拿出錢夾掏錢,不過,雲藻手快,搶先一步,已經把錢塞給了司機,我一怔,扭頭,問雲藻。“幹嘛?”
雲藻說:“我是領導,你跟我出來,當然我付錢。”
我汗——平時,平易近人,雲藻壓根不和我提她是我的領導,可是,到了付錢的時間,她到想起來,分明就是拿她是我的領導當借口,我一搖頭,忙說:“不行,怎麼能夠讓你付錢啊。”
雲藻不和我爭執,再說,我們兩人坐在車上爭執,不下去,還不影響司機拉活嗎,她一推車門,幹脆下去,往前走。我看一眼司機,司機看我一眼,他到不介意我再付給一份錢,不過,我當然不願意,一推車門,下車,連忙的追趕上雲藻,再說,雲藻付錢了,又怎麼樣,我們兩人出去,我是男的,無論如何都不可以讓她付錢吧,一伸手連忙的拉住雲藻的,把錢塞給雲藻,說;“還是我付,給你。”
雲藻堅持不要,說:“我帶你出來的,當然應該我付。”
我不高興,說;“你跟我爭執啥?”
雲藻香玉溫柔,可卻脾氣倔,還嘴刁,說:“你一男生跟我一女生爭執什麼啊?”
我不買賬——男生和女生當然不好爭執什麼,可是,關鍵的,也要先看看爭執的是什麼吧,我手抓住雲藻的,堅持硬把錢塞給她,不讓她退回。
雲藻一哼,到不和我急眼,坦然說:“你和我爭執唄,樓門關了,你讓我誰在樓外啊。”
樓外?我當然不能讓雲藻誰在樓外,隻好放棄,說:“好吧,你贏了,你付。”收起錢,可又沒法不感慨——什麼世道啊,連雲藻都學會要挾人,再說,我什麼人啊,死磕趙衝星,惡鬥榔頭、奔牛,和鹹魚幹發飆,卻讓雲藻要挾,不得不改變初衷,實在讓我沒法不憋屈。
帶著茶具,我回宿舍,沒地方,再說,磕了碰了,雖說不值錢,可卻畢竟是花2萬塊錢買回來的,畢竟算損失,還不小,而放在雲藻的宿舍,同樣沒地方,磕了碰了的,自然也算是損失,依舊不小。
我說:“幹脆,我直接送回博物館吧。”
雲藻表示同意,說:“要不,咱們一起去。”
我說:“女生樓快關門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吧。”
雲藻堅持和我一起去,說:“出來的是咱們兩人,回去的怎麼能夠隻是你自己,自然需要還是咱們兩人啊,再說,把茶具送回去,總要和值班的交代一下,不能糊裏糊塗的就放在辦公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