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反應過來,說:“什麼怎麼了?”
雲藻說:“蔣立言啊,他怎麼都把瓷盤打翻了?對了,我聽說瓷盤放的點心還是他特意找人過來現場給夏霖雨做的。”
我膩煩提到蔣立言,不過,卻又奇怪,問雲藻說:“你是怎麼知道的,蔣立言把瓷盤打翻了?”
雲藻說:“我是聽人說的。”再說,蔣立言打翻瓷盤,是當著大家,他一走,大家散了,風言風語的早已經傳開。
我和雲藻關係不錯,不過涉及到我和夏霖雨的私密,我並不想和雲藻多說,隻是敷衍,說:“因為我,夏霖雨和蔣立言發生了一點點爭執。”
雲藻說:“因為你?因為你什麼?”
我一擺手,說:“你別問。”
雲藻說:“好吧——”不過,撇開關於我的事情,她關心的還包括蔣立言,問我說:“他是不是在意夏霖雨?”
我厭惡蔣立言,明知道雲藻說的是誰,可卻還是問她,說:“你說的誰啊?”
雲藻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蔣立言讓她不太好意思,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說:“蔣立言啊。”
我不喜歡雲藻問蔣立言的事情,尤其還是牽扯上他和夏霖雨,不過,還是說:“是吧。”
雲藻看我一眼,說:“什麼叫‘是吧’?”
我處對象經驗不多,不過,都是男人,我至少知道,蔣立言定然不會平白無故的討好夏霖雨,和對她好,不過,我和夏霖雨的關係畢竟緊密,要我承認,說:“是啊,蔣立言在乎夏霖雨。”卻又讓我自然不樂意,想一下,隻好敷衍雲藻,說:“不清楚。”
雲藻到不強求我,一定說出蔣立言對夏霖雨怎麼樣,不過,讓她感興趣的,卻又不隻是這,又問我說:“你說夏霖雨呢?對於蔣立言是不是在意?”
我一怔——雲藻幹嘛問這,不過,也沒太在意,說:“是啊。”
雲藻的心一沉。“真的?”
我怕雲藻誤會,再說,我在乎夏霖雨,可不想讓她和蔣立言拉扯上什麼不應該存在的關係,連忙的解釋,說:“畢竟,他們是發小。”
雲藻籲了一口氣,總算放下心,來到博物館,鹹魚幹依然是領導,叫雲藻和我來到辦公室,拿過一張單子,頤指氣使,說:“趕緊的,去買回來。”
雲藻接過單子,掃視一眼,不由的一怔,說:“為什麼買這?”
鹹魚幹不耐煩,說:“讓你去買,你就去買,你和我廢話什麼啊。”
我好奇,拿過單子,看一眼,對鹹魚幹,說:“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鹹魚幹瞪我一眼,鄙視,說:“什麼叫亂七八糟的啊。”顯擺說:“知道不,這可都是衝泡工夫茶的茶具。”
我問鹹魚幹。“可是,你怎麼想起讓我們去買功夫茶的茶具啊?”
鹹魚幹瞪我一眼,不耐煩,說:“你怎麼也和我廢話?”
我不懼怕鹹魚幹,再說,又和他不對付,一哼,說:“什麼叫廢話啊,再說,你不說清楚,我們憑什麼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