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死——至於嗎,就為討好,倒貼蔣立言,不惜拿我當墊腳石。
蔣立言看不起一幫女生,和夏霖雨比,在他看,她們隻配叫草芥,不過,一幫女生力挺他,給他造聲勢,卻又讓他得意,自然不介意接受,注視我,他倨傲,說:“我知道的不多,我倒要問問,夏霖雨是什麼時候說的,她隻吃你買來的東西。”
我不怯場,人多怎樣,一群女生力挺蔣立言又怎麼樣,說到底,我直麵,和我對決的,隻是蔣立言一人吧,我冷笑一下,說:“昨天晚上唄。”
蔣立言一驚。“昨晚?你和夏霖雨在一起?”
我沒多想,說:“是啊。”
蔣立言吃醋,看一眼夏霖雨,說;“真的。”
夏霖雨一點頭,說;“是的。”
蔣立言關切,問我說:“你和夏霖雨在一起都幹嘛?”
我不介意拿出張露清替我和夏霖雨編排的版本,來應付蔣立言,告訴他,我和夏霖雨忙活一晚上,整修家具,不過,還沒等我說話,張露清替我和夏霖雨編排的版本,在張露清看,對於刺激蔣立言,力度顯然不夠,不過,事關夏霖雨和我的隱私,她自然不會大聲說,側過頭,難得的貼近蔣立言,搶先一步,對他說,說:“他們昨天一起吃飯,又睡在一起了。”
“什麼?”蔣立言的頭“轟——”的一聲響,晴天霹靂,對於他來說,夏霖雨和我睡在一起,實在是晴天霹靂,不過,夏霖雨和我睡覺,卻又讓他不相信,也沒法相信,問張露清,說:“真的?”
張露清一笑,說:“當然。”看一眼夏霖雨,說:“不信你問她。”
蔣立言忐忑,問夏霖雨說:“你和他睡了?”
夏霖雨憤恨——你說話,太直白了吧,什麼叫和他睡了,不過,我和夏霖雨畢竟上床,躺在一起,她的胳膊、腿還過界,壓住我,夏霖雨猶豫一下——不好承認,也不好否認,含糊,說:“是吧。”
是吧?算什麼意思?蔣立言追問,說:“到底‘是’,還是‘不是’?”
夏霖雨不高興——和不和我睡,是她的事情,不是蔣立言的事情,他幹嘛刨根問底的追問,不過,兩人畢竟是發小,不好鬧翻,夏霖雨平淡說:“和你沒什麼關係吧。”
蔣立言垂涎夏霖雨,她讓我睡了,在他看,怎麼可能和他沒關係,憤恨,說:“你怎麼可以和他睡?”
夏霖雨慍怒,不過,還是隱忍,強調,說:“我和他怎麼樣,是我們自己的事情。”
蔣立言一瞟我,可卻依舊不甘心,說:“他配嗎?”
夏霖雨不喜歡蔣立言輕視我,不由的來勁,和蔣立言較勁,說:“他怎麼不配?”
蔣立言自命清高,卻又世故,說:“他連給你買一雙鞋的錢沒有吧。”
實話實話,夏霖雨的鞋都不便宜,給她買一雙鞋的錢,我還真沒有,不過,夏霖雨壓根不在乎,我是不是有錢給她買一雙鞋,說:“我和他在一起,看重的是人。”
蔣立言一哼,說:“人?屌絲也可以叫人嗎?”
我不樂意,說:“屌絲怎麼不可以叫人?”
蔣立言言之鑿鑿,確定,說:“隻有人上人才配叫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