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行長品味高。”
“到底是副行長,平常人比不了。”
一群男生一哼,簡直恨死蔣立言,不過,廚師做出的點心擺著,卻又讓他們埡口,根本說不出什麼。
蔣立言一擺手,他請來的廚師做的點心引來大家一片讚歎,當然讓他長臉,不由的得意,問夏霖雨說:“怎麼樣?要不要嚐嚐?”
夏霖雨什麼沒吃過啊,看了一眼,並沒什麼興趣。
不過,還沒等她說什麼,一群男生已經不滿,紛紛的發表議論。
“什麼東西啊,炫富。”
“是啊,仗著自己家不差錢,請廚師來現場給校花做點心,勾搭校花何其歹毒啊。”
“是啊,太歹毒了,明擺著,就是欺負別人差錢,請不起廚師嘛。”
大家斜視——兄弟,你太直白了。
一個一吐舌頭,連忙的改口。“校花是什麼人啊,竟然妄想使用點心打動她?”
“是啊,校花是不會被點心打動的。”
“是啊,打動校花的,隻能是真愛。”
“是的,點心不代表真愛。”
“是啊,是啊,真愛和點心無關。”
一群女生鄙視。“不愛,會送點心嗎?”
“是啊,請人來現場,給人家做點心,代表的當然是愛。”
夏霖雨為難——蔣立言讓人來現場給她做的點心,她不想吃,現在,讓人一說,如果吃了,不是變成接受蔣立言的愛,她當然不能吃,不過,蔣立言和她畢竟是發小,怎麼回絕他,卻又不傷害她和蔣立言之間的感情,卻又讓她不太好拿捏,一下子不知道應該怎麼說,隻好沉默,幹脆什麼都不說。
張露清斜視我一眼——夏霖雨為難和想什麼,她當然清楚,不過,給夏霖雨解圍,和蔣立言發生摩擦,屬於髒活,她卻又自然不會自己幹,而是理所當然把這交給我,示意我,讓我出頭來替夏霖雨解圍,擋一下。
我不喜歡蔣立言帶人來給夏霖雨當場做點心獻殷勤,當然也不希望看到夏霖雨吃蔣立言讓人給她做的點心,責無旁貸,橫插一杠子,對蔣立言說:“夏霖雨不吃。”
蔣立言一怔,不高興問我說。“你怎麼知道的?”
我說:“夏霖雨已經吃過冰糕,用不著再吃點心啊。”
蔣立言一哼,說:“冰糕算什麼?再說,吃了,難道會撐著?讓人沒法再吃下點心嗎?”
我啞口無言,要說,吃冰糕,能把人撐著,讓人無法再吃下別的,還真是不可能。
蔣立言撇下我,沒再窮追猛打,依舊死纏著夏霖雨,說:“你要是不吃,做出來的點心撂著,扔了,不是可惜?”
夏霖雨沒說話,一群女生已經按耐不住感慨。“是啊,兔子多可愛啊。”
“是啊,金魚多栩栩如生啊。”
“是啊,還是***工作室做的。”
“對啊,***工作室還是伺候高官的。”
不過,重點卻又自然不是這,一個女生看一眼蔣立言,說:“真是辜負了副行長。”
“是啊,副行長一片苦心呢。”
“不,深情吧。”
“對啊,要是誰請來廚師當場給我做點心,簡直讓我幸福死。”
“是啊,是啊,不隻是幸福死,而且,讓人陶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