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太讓人著迷了。”
“要是能夠變成路該多好。”
“是啊,羨慕路。”
“想讓校花踩。”
“想變成跟鞋,讓校花踩。”
“想變成跟鞋,讓臉貼住校花的腳底,讓校花踩。”
“想變成跟鞋,讓舌頭貼住校花的腳底,讓校花踩。”
大家鄙視。“你太猥瑣了。”
一人幹笑一下,忙說:“要不嘴也成。”
來到窗口,夏霖雨請張露清吃冰糕,讓我跑腿,自然不會讓我白跑腿,她請客,讓我買的冰糕是三份,其中一個是給我的,美其名曰勞務費,不過,其實,就是她請張露清吃冰糕,找一借口順道帶上我。
要了三份冰糕,我急匆匆地往回走,不由的忐忑,緊張——張露清在幹什麼,是不是已經和夏霖雨問起,昨晚我和夏霖雨之間都發生了什麼,而夏霖雨是不是已經向張露清和盤托出,我不懷好意,拉過她的胳膊壓住自己,還不過癮,又拉過她的腿?冒一頭冷汗,我連忙的一擦,心不由的怦怦的亂跳,讓我難免不會多想,回到教學樓,我麵對的將是什麼?是不是在劫難逃,難以避免的需要直麵張露清的雷霆咆哮呢?
進樓門,來到過道,教室門口圍堵著一群人,我詫異,我還沒倒黴,讓張露清臭罵一頓呢,怎麼看笑話的已經先到,還把門口圍堵了?一扒拉人,我往裏走,來到教室,張露清臉色鐵青,讓我的心不由的一沉,不過,張露清臉色鐵青,卻又不是因為我,和我無關。
蔣立言距離夏霖雨咫尺之遙坐著,一招手,過來一個助理,蔣立言吩咐他,送上幾道糯米的點心,體貼夏霖雨,說:“知道你喜歡吃甜的,特意給你送來的。”
大家堵在門口,立刻一片嘩然。
“什麼?特意給校花送來的,他在暗示什麼?”
“什麼暗示啊,不是明擺著是向校花是好嗎?”
“什麼?是好?該死的,挨千刀的,竟然敢對校花示好。”
“是啊,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
“是啊,校花是什麼人,豈是他配得上跑來示好的?”
“對啊,對啊,而且,聽說他是開車來到,根本不是咱們學校的。”
“什麼?”一群人震驚。“不是咱們學校,竟然跑來向咱們學校的校花示好,明擺著是蔑視咱們學校沒人吧。”
“是啊,咱們學校好歹也是省城排名第一的學校吧,什麼才子沒有啊,輪得著他跑來向咱們學校的校花示好嗎?”
“是啊,兔子不吃窩邊草。”
“呸,是近水樓台先得月。”
“對,對,是近水樓台先得月,排隊追求校花,也輪不到他吧。”
大家群情激奮,死盯住蔣立言,咒罵聲不絕於耳,讓我不由的興奮——蔣立言,怎麼樣,領教了吧,群眾呼聲,讓你跑來犯賤,向夏霖雨示好,不過,說實在的,除去興奮,蔣立言挨罵,卻又難以避免的帶給我一點慶幸,總算挨罵的不隻是我一個,還包括蔣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