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太無恥了。”
“是啊,是啊,不好意思。”
“不是,你也一樣嗎?”
“我不是。”
“算了,別裝蒜了。”
“你怎麼知道我裝蒜?”
“男人嘛,誰不知道誰啊?”
“好吧,我承認,不過天知地知——算了,反正大家都已經聽到了。”
“是啊,是啊——”不少人猥褻,不由的附和。
“不過——”一個人坦然,說:“給校花抓去當長工難道不是福利嗎?”
“是啊,是福利。”大家沒法不坦誠,不由的歎了一口氣。
“而且,給校花當牛做馬,我都願意呢。”
“是啊,讓她騎著,多幸福啊。”
“可是,你說的她是夏霖雨,還是張露清?”
“可是,我兩個都想。”
“可是,你說的隻是她。”
“好吧,我承認,其實,我想說的是她們。”
咳嗽一聲。“你是不是太貪婪?”
“可是,兩大校花芙蓉並蒂實在是讓人難以取舍吧。”
“是啊,兩人都是窈窕淑女,難免不讓大家君子好逑吧。”
“可是”一個人還算有自知之明,說:“咱們似乎不都是君子吧。”
“沒關係,是男人就行。”
“可是,你一個人,怎麼讓她們兩人騎。”
“輪著騎唄。”
“可是,不過癮吧。”一個人不由的猥瑣。
“要不——”一個人沉思一下,說:“讓她們一個人騎著你的腰,一個人騎著你的屁股。”
“是不是太擠了?”
“誰讓你個子不高,一個奧拓的體量,怎麼也沒法給兩大校花提供奧迪的空間吧。”
“可是,不得壓死我?雖說,兩大校花都不胖。”
“不是不胖,是瘦。”一個人對張露清和夏霖雨兩人癡迷,不由的較真。
“文盲,是瘦,是輕盈,是淡雅輕盈,好不好。”
“好吧,不是不胖,不是瘦,是輕盈,是淡雅輕盈,不過,一下子讓兩大校花一起騎,也考驗承受力吧,萬一讓她們壓垮了怎麼辦?”
“壓垮了,難道不好嗎?”一個人一笑,說:“難道,沒聽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是啊,是啊,還真是應景,讓兩大校花騎著,當然是牡丹花下死。”
“可是,是壓死的啊。”
“管他怎麼死的呢?反正是牡丹花下死。”
“可是,也隻是妄想吧。”一個人歎了一口氣。
“是啊——”一個人感慨。“兩大校花連看都不看咱們一眼呢,連沾她們的邊,咱們都沾不上,根本不要去提什麼讓她們騎吧。”
“可是,你沒聽張露清說?”一個機靈,覓到一線討好,接近張露清和夏霖雨的機會,說:“她把他找去,是幫她整修家具的。”
“是啊——”一個人恍然大悟,說:“整修家具,誰不會啊,咱們要是請纓,去幫校花整修家具,不也能和校花接近嗎?”
“是啊,而且,你沒聽張露清說,還可以和夏霖雨一起,去把家具運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