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血——美女,咱們講講理,能死啊,說:“可是,你就是自己把胳膊、腿伸過來的啊。”
夏霖雨嬌蠻,說:“可是,沒什麼外在誘因嗎?我又怎麼會把胳膊腿伸過來。”
什麼?外在誘因?難道,夏霖雨在暗示,她伸胳膊,伸腿,壓住我,還和我相關,是我勾搭的?冤枉,我實在太冤枉了,忙說:“沒,真和我沒關係。”
夏霖雨一瞪眼,依舊不依不饒,說:“沒關係,為什麼我伸胳膊,伸腿,可卻偏偏的壓住你?”
我吐血——讓不讓人活了啊,你倒是想壓到張露清,可是,你們兩人直線距離相距十公裏,好不,再說,誰讓我倒黴,睡覺,可卻挨著你?不過,有苦說不出,我能做的,卻依舊隻是一笑,辯解說:“誰讓我挨著你,不是?”
夏霖雨一呸,說:“可是,兩邊,難道你都挨著我?”
我不會分身,當然不可能同時躺在夏霖雨的兩邊夾著她睡,不過,夏霖雨問我,我給她一個解釋卻又是必須的,不過,給她一個解釋,卻又合情合理,對於我來說,卻又實在不容易,沒轍,我隻好將就,找一個說法,敷衍夏霖雨,說:“不是,趕巧嗎,你一翻身,正對我,伸胳膊,伸腿壓住我。”
夏霖雨不是好對付的,不是好糊弄的,當然也不是好敷衍的,說:“可是,為什麼不是趕巧,我一翻身,背對你,一伸胳膊,一伸腿,沒壓到你呢?”
我苦臉——美女,你太矯情了吧,母雞孵蛋,出來的是公雞,還是母雞,誰說得清,誰又知道是怎麼回事,能夠解釋清楚嗎?不過,我想的,自然不敢說出來,隻好違心,說:“美女,翻身,正對著我,而不是背對著我,應該算是隨機事件吧。”
夏霖雨一呸,她知道隨機事件是什麼,可卻偏偏的選擇性的不相信,說:“別糊弄我,你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讓我滿意的解釋。”
可是,夏霖雨翻身,正對著我,還是背對著我,本身就不是可以使用理論說清楚的啊,我無可奈何,隻好坦白說:“我能力低,說不清楚,沒法給你滿意的解釋。”
夏霖雨說:“好,你沒法解釋清楚,沒法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我來解釋,給出一個讓我滿意的解釋,好不好?”
怎麼?我一怔——夏霖雨竟然主動提出給我解圍,替我給出一個解釋,給她一人讓她滿意的解釋,實在太仁愛了,我想都沒想,忙說:“好啊,你說,你說吧。”
夏霖雨平淡,可卻語出驚人,說:“你不懷好意,我睡著睡著,你故意拉過我的胳膊,壓住你,可是,你卻還是不滿足,又拉過我的腿,而且,你還不滿足,不過癮,又托住我的胳膊、腿想要幹別的?”
啥?我一驚,我拉過你的胳膊,壓住自己,還不滿足,又拉過你的腿,你嘴下留德,好不好,怎麼一出溜,都把我說成流氓了,我連忙的辯解,說:“沒,我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