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溜想一下——我說的,倒也在理,說:“好吧,我給你挪。”不過,睡得好好的,卻讓人折騰起來,挪車,卻又讓他難免不晦氣。
“轟——轟——轟——”提溜挪車相當的粗暴,A6開進一個車位,依舊距離江慧性的Benz不遠,我過去,一敲A6的車窗——他們不露臉,我當然不會甘休,說:“這車位也是我的。”
“啥?也是你的?”提溜睜大眼眸,不由的一怔。
我說:“是啊。”一擺手,說:“你們還得移。”
提溜沒話說,也懶得和我多說,移走車,他還巴不得多睡一會呢,連忙的把A6開出來,又換了一個車位。
不過,他們不出來,露臉,江慧性依舊看不到,我過去,依舊不能罷休,又一敲A6的車窗,說:“你又占我的車位了。”
提溜詫異,說;“怎麼?又是你的?”
我說:“是啊,我不差錢,租的車位多。”
提溜掃視一眼,距離江慧性的Benz不遠的車位空著的不多,再挪,隻能和江慧性的Benz拉開距離,他不太願意,和我商量,說:“要不,你先租給我們?”一笑。“多少錢,好商量?”
我一搖頭,理所當然的不同意,說:“我不差錢,車位,不租。”
杠頭哼一下,不高興,說:“不就一車位嗎,租給我們又怎麼樣?”
我態度不好,直截了當,說:“可是,我不租給你們又怎麼樣?”
杠頭不是善茬,混地麵,沒什麼人敢和他叫板,對著幹,一下子惱怒,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不懼,說:“我不租給你們怎麼著?”
杠頭一推車門,鑽出來,氣勢洶洶的,說;“你不租給我——”拳頭一下子攥緊,恫嚇我,用力的一揮。
我不怕和杠頭幹仗,不過,我來並不是為了和杠頭幹仗的,我後退一步,不過,為了讓江慧性看清杠頭長什麼樣,我繼續挑釁,說:“怎麼著?你還想撒野?打人?”
杠頭不是吃素的,往前一邁步,說:“打你怎麼了?”
我連忙往後一退,厚顏無恥繼續挑釁,說:“你打啊,你打一試試。”
杠頭氣死,緊跟一步,說:“打你,我打死你。”
我繼續往後退,說:“打我?還打死?憑你,給你膽子,你敢?”
杠頭不信邪,往前緊趕,說:“看我,看我敢不敢打你。”
我往回退,經過Taxi的車頭,料想杠頭長什麼樣,江慧性已經看到,不過,來的,跟蹤江慧性的不隻是杠頭一個,是他和提溜兩個人,我讓江慧性認人,工作總不能隻做到一半,雖說,不想惹事,不過,要想把提溜調出來,也隻能讓自己勉為其難,我一閃,抬腳,狠狠地一踹,說:“打死我,看誰打死誰?”
杠頭沒提防,以為我長的單薄,就是一書生,可卻不料,我在家沒少幫著家裏幹農活,上山砍竹子,打獵,都是下死手的,來到省城,和人幹仗,哪怕對方的人比我多得多,我也不怯場,吃虧,可是次數卻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