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霖雨接過盒子,並不在意,說:“你再去抓唄。”
我再去抓,當然沒問題,不過,我抓來,又讓夏霖雨放跑,她卻又讓我再去抓,不是折騰我嗎,我當然不樂意,不過,卻又不好直說,找借口,對夏霖雨說;“我抓沒問題,不過,我手藝不行,什麼時候抓到,我可不敢保證哦。”
夏霖雨等我抓蛐蛐和黃蛉,已經讓她不耐煩,她當然不想再等,手托著盒子,想打開,可又忍住,說:“算了,回去吧,換一個玻璃的,再說。”
可是,回去,我怎麼可能願意和甘心,湊近夏霖雨,說:“美女,你看,帳篷不太大,對吧。”
夏霖雨一怔,沒反應過來,說;“怎麼了?”
我厚臉皮,咳嗽一聲,提示說:“鬥帳裏——”
夏霖雨一下子明白我說的“帳篷不太大,對吧”代表啥意思,不過,我要想和她“濃歡意愜”,她當然不肯,一哼,直白說:“一邊去。”
可是,我怎麼可能善罷甘休,說:“來,都來了?怎麼說,也應該幹點什麼吧。”
夏霖雨冷眼一白。“幹點什麼?”當然不願意,說:“幹點什麼啊?”
我一笑,不敢奢望太多,說;“要不,你再親我一口唄。”
夏霖雨說:“親你一口?”一扭頭,果斷說:“才不。”
我貼近她,可又不敢碰到她,可又煞有介事讓一片陰影籠罩住夏霖雨,耍無賴,說:“反正,你得親我一口。”
夏霖雨不買賬,說:“憑什麼?”
我豁出去無恥,說:“你不親我一口,我不放你走。”
夏霖雨憤恨——膽大了,你啊,敢威脅我,不懲治你一下,以後,你還不造反,不過,她是窈窕淑女,懲治我,總不好暴打一頓,再說,她是才女,擅長動嘴,而不是動手,幹嘛放棄擅長的,而偏要去選不擅長的呢,想了一下,夏霖雨問我,說:“你真想讓我親你一口啊。”
我急不可耐,忙說:“當然。”
夏霖雨一瞟——我進來,雖說沒打算和夏霖雨“啪——啪——啪——”,可也畢竟打算對她圖謀不軌,門當然關上,夏霖雨說:“把門打開。”
我一愣,說:“打開?打開幹嘛?”
夏霖雨懶得多解釋,說:“讓你打開,就打開?”
我沒多說,一轉身,打開門,可又忍不住亂想——難道,夏霖雨打算又光天化日之下親我一口嗎,要說,她可真夠開放的,回來,我注視夏霖雨,尋思著,是該擺什麼姿勢,讓夏霖雨親我一口,是在左臉,還是應該在右臉。
可是,夏霖雨一歪,卻壓根不理會我,隻是注視著帳篷外。我詫異,問她。“怎麼了?”
夏霖雨說:“我賞月。”
我噴。“賞月?你不是說要親我一口嗎?”
夏霖雨冷眼一白,責怪說:“親你,可也需要醞釀一下感情吧。”
是啊,親我,總不能幹巴巴的,走過場吧,總需要醞釀一下感情,夏霖雨親我,才讓我動情,過癮吧,我忙說:“好,你賞月,慢慢地醞釀感情吧。”
可是,注視明月,夏霖雨卻又一下子苦臉,說:“我醞釀不出來。”
我汗,急切說:“醞釀不出來,你怎麼醞釀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