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霖雨啥人,當然知道吃飯是托詞,而所謂的談談事才是重點,況且,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她精明,自然不可能不知道,而且絲毫不打算給我留情麵,直白說:“你不會給我挖坑吧。”
我是給夏霖雨挖坑,可卻當然不會承認,厚臉皮,撒謊,說:“怎麼可能啊!”
夏霖雨不信,不過,我來,對於她來說,不隻是找她談事,還等同於自投羅網,她有事情,也打算找我,說:“好吧,我馬上下來。”
夏霖雨下來,穿一條連衣裙,緊裹住瘦損腰肢,裙邊花枝拂地,遮住腳,不過,邁步走來,金蓮步步香,依舊引來無數人注目和不由的讚歎和妄想。
“美女哦。”
“校花。”
“真想舔她。”
“是啊,跪舔。”
“你變態啊。”
“難道,你不想。”
“我想,可卻是默默地想。”
“虛偽吧,你。”
“是啊,想跪舔,卻不說出來。”
“好吧——”一個人無奈,說:“我承認。”
“承認什麼?”
“我虛偽,我想跪舔她。”
一陣哄笑,畢竟大家都是一路貨,誰想什麼,瞞不過彼此,大家都知道。
我冷眼,掃視一下,五六個男主,站在距離樓門口,七八步遠的地方,注視著夏霖雨,指指點點的,嘴角甚至掛著口水往下流,我雖說也想跪舔夏霖雨,跟他們是一路貨,不過,他們議論夏霖雨,說要跪舔她,卻又讓我不舒服,我過去,一瞪眼,說:“你們說什麼?”
一個人不服,說:“管你什麼事?”
我說:“你們說夏霖雨,當然管我的事情。”
一個人一瞪眼,說:“你誰啊,怎麼就管你的事?”
我說:“我們是朋友?”
幾個人一怔——啥?朋友,不可置信,說:“你和夏霖雨是朋友?”
我說:“當然。”
一個人撲哧一笑,說:“你做夢呢吧,憑夏霖雨,會和你做朋友,知道不,她可是校花,多少人對她夢寐以求呢!”
夢寐以求,對夏霖雨,我當然知道,可是,他們對於夏霖雨夢寐以求,又怎麼樣?管我和夏霖雨什麼事?難道,還會妨礙我和夏霖雨,和夏霖雨和我做朋友,我冷笑一下,說:“多少人對她夢寐以求,我和夏霖雨可也依舊是朋友啊。”
幾個人不信,並且不屑,說;“意淫去吧,校花怎麼會和你做朋友,打死我們都不信?”
我說:“要是真的呢?你們怎麼辦?”
一個人自信滿滿的,說:“要是真的,你打死我。”
我說:“你立遺囑嗎?我打死你不償命?”
他一笑,慨然,說:“當然,你打死我,不償命。”
我較真,說:“你立遺囑,我馬上,讓你看看,我和夏霖雨是不是朋友。”
夏霖雨過來,問我說:“你在幹嘛?”
我說:“在和人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