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警察一瞪眼,顯然不高興——別人都報警了,怎麼我竟然還說沒什麼事,冷冰冰的,質問我說:“怎麼沒什麼事。”
我心虛,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我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扯謊,說:“他們和副校長發生爭執,並沒把他怎麼樣,而且,所謂打他,說的也並不是太準確。”
大家連同張盛謀一驚——啥?沒打?你眼睛瞎了?難道,沒看見。
不過,我當然沒法和他們解釋,掃視一眼——先給程水涵使一個眼色,示意她:“妹妹,我可是幫你”;又一瞥,示意張盛謀:“一切,交給我。”
張盛謀正在左右為難,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既然我願意出頭,替他分憂,他當然樂意,不過,看我一眼,卻又不放心,示意我:“千萬,不要把事情辦砸。”我一點頭,示意他:“我知道了。”
按住大家,我一人總攬話語權,警察問我說:“怎麼不準確。”
我說不好怎麼不準確,問警察說:“可不可以讓我演示一下。”
警察說:“可以。”
我掃視一眼——拿張盛謀當陪練,他畢竟是副校長,是我的師長,而不是平輩;拿張露清當陪練,她是窈窕淑女,我不好對她動手動腳的,再說,也會引來一群人臭罵;至於程水涵,她不找我麻煩,對於我來說,已經屬於萬幸,更不要提我去招惹她,剩下的,我可以找的,自然也隻有草頭哥,我一招手,對他說:“來,幫我一忙?”
草頭哥不屑,不憤,一梗脖子,傲慢,說:“什麼?”他帶來的人,看一眼草頭哥,草頭哥對我什麼態度,他們顯然十分的清楚,緊跟著,過來一個人,一推我,說:“說什麼呢?幫你忙?憑什麼?”
我沒好氣,對他當然不客氣,伸手一下,扣住他的手腕,狠狠地一掰。“哎呀——”他一聲叫,其他人立刻過來,打算給他幫忙,一起對付我。張露清在,當然不會坐視不理,一擺手,恫嚇,說:“沒你們的事情,下去。”
草頭哥帶來的人不認識張露清,掃視一眼她,說:“你誰啊?”
草頭哥嚇一跳,他可不敢得罪張露清,連忙的嗬斥自己帶來的人,說:“一邊去。”大哥發話,他帶來的人當然不敢違拗,灰溜溜的,連忙的一轉,退到一邊去。
我一吸,平複一下心緒,說:“就是示範一下剛才你們和我們副校長之間發生的爭執。”
“爭執?”草頭哥冷笑一下——他當然知道所謂的爭執是什麼,再說,我和他不對付,難免讓他不會多想,以為我打算趁機和他幹一仗。不過,程水涵畢竟不白給,品味一下——爭執?為什麼說爭執呢?一擺手,示意草頭哥,說:“大不了配合一下他。”
草頭哥聽程水涵的,不過,配合我,可卻依舊戒備著,拉著架勢,隨時準備反擊,跟我幹一仗,總之,他是絕對不肯吃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