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盛謀憋屈——瞪眼,都不許可啊,是不是太霸道,不講理?可是,草頭哥是混人,霸道未必,可卻就是不講理,沒轍,張盛謀隻好暗氣暗憋,不過,程水涵找他來,幹什麼,他記性沒問題,當然不會忘,可是,當著大家,他怎麼好說出口。“我占便宜,收好處,可卻沒給你辦事。”一咬牙,隻好硬挺,說:“我怎麼會知道。”
程水涵一哼,當然不滿意,一歪嘴,示意草頭哥,說:“幫我開導開導他。”
草頭哥不含糊,再說,捏軟柿子,他喜歡,抬手,絲毫不介意再給張盛謀一個大嘴巴,不過,還沒等他的巴掌落下,張露清一捅我,連忙的示意我攔住草頭哥,我沒多想,張露清讓我幹什麼,我幹什麼唄,一伸手,“砰——”的一下,連忙的扣住草頭哥的腕子,一下子扯住。
草頭哥一怔,當然不高興,一瞪我,說:“你——”
不過,張盛謀一驚,我出手,顯然帶給他狂喜,連忙的一挪,打算躲到我的身後,尋求庇護,不過,我是誰,一貧困生,讓我庇護他,難免讓他丟臉,距離我三步遠,卻又連忙的停住。
我沒理會張盛謀,而隻盯住草頭哥,可是,說什麼,我怎麼會知道,卻又一下子卡住。好在張露清在,自然犯不上我說,她過來,掃視一眼,假惺惺的,說:“你們幹什麼?竟然打副校長。”
張盛謀知道,程水涵叫張露清“姐姐”,聽她的,再說,張露清畢竟是在校生,歸他管,一下子硬氣,不再甘當軟骨頭,一挺身,訓斥,說:“是啊,你們怎麼可以進來打人啊!”
可是,草頭哥一瞪眼,對他態度並沒發生一點點改變,說:“打你怎麼了?”一抬腳,恨不得再踹張盛謀一下。
張盛謀嚇一跳,顧不得多想,顧及什麼,連忙的一閃,躲到張露清身後,張露清歪一歪唇角,不樂意讓張盛謀和她太過接近,可是,張盛謀來,是尋求庇護的,張露清卻也沒邁出一步,和張盛謀拉開距離,或者,讓他滾,依舊注視草頭哥,說:“你們為什麼來打人。”
草頭哥不隱瞞,不過,他知道的不多,說:“程水涵讓我過來,打的唄。”
張露清看程水涵,程水涵壓根不把打張盛謀當一回事,平淡,說:“是啊。”
張露清明知故問,說:“你幹嘛帶人來打人。”
不過,還沒等程水涵說話,張盛謀已經緊張,忙說:“要不,還是去會議室,去會議室,說吧。”
去會議室,一關門,大家不能進去,當然隻剩下他、張露清、我,程水涵和草頭哥他們,可是,一陣喧囂聲傳來,三四個警察竟然一分人群走進來,張盛謀一驚——怎麼警察來了,不過,沒人報警,警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當然不會來,他忙說:“誰讓你們來的?”
警察說:“我也不知道。”
張盛謀詫異,說:“你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