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霖雨說：“是啊。”
我說：“都誰啊？”
夏霖雨說：“說別人，你不認識，不過，張露清，和我一樣，沒少去。”
我吐血，說：“怎麼張露清也去，也打牌？”
夏霖雨說：“是啊。”補充，說：“她就喜歡較勁，非要看看誰聰明。”
我說：“你呢？也喜歡挑戰智慧嗎？”
夏霖雨說；“是啊，我是喜歡挑戰智慧，不然——”一笑，調侃，卻又認真，說：“誰會去玩21點啊。”
歎一口氣，我沒轍，說服不了夏霖雨，隻好放棄，不過，想了一下，還是不放心，說：“除去張露清，你說的別人都是幹嘛的？”
夏霖雨不好對我細說，隻是提點，說：“你在電視上，見過的許多人都會過去玩，並且基本全都是常客。”
我一驚——啥？電視上？上電視的人，可都是上檔次的，竟然都去玩？我按耐不住，又問夏霖雨說：“到底都是誰？”不過，夏霖雨一搖頭，卻不打算再對我多說，說：“到此為止吧，你知道的已經夠多了。”
無可奈何，我隻好不再多問，給程水涵打手機，對她說：“先別去抽張盛謀。”
程水涵一怔，問我說：“為什麼？”
我如實說：“你姐姐說，換一換方法收拾他。”
程水涵知道我說的她姐姐是夏霖雨，一下了來興致，說：“我姐姐說啥？”
我說：“帶他去賭場。”
程水涵說：“賭場？”
我說：“是啊。”
程水涵說：“帶他去賭場幹什麼？”
我一笑——不是明知故問嗎，說：“帶他賭場，不就是賭博嗎？”
程水涵一勾唇角，毫不掩飾鄙視，說：“不是廢話嗎，我當然知道帶他去賭場，是去賭博啊；再說，抽他一頓，換一個地方，你認為，有必要嗎？”
我汗——看來，我又低估了程水涵，不過，帶張盛謀去賭場賭博幹嘛，我還真不知道，一轉手把手機遞給夏霖雨，說：“要不，你和你妹妹說。”
接過手機，夏霖雨和程水涵談，不過，結果卻和她預想，想要的不一樣，還給我手機，她說：“程水涵堅持先抽張盛謀一頓，解解氣。”
我說：“也就是說，去賭場——”料想應該發生變故，沒戲了，不過，出乎我意料，夏霖雨一搖頭，卻說：“不，當然還去。”
我詫異，說：“都抽張盛謀一頓了，還去賭場幹什麼？”
夏霖雨一擺手，懶得多解釋，說：“反正抽張盛謀一頓，並不影響帶他去賭場，一樣可以帶他去。”
來到女生樓，雲藻進去，可是，夏霖雨卻停下，留在門口，不打算進去，我問她。“幹嘛。”
夏霖雨拿出手機，撥打，說；“找張露清。”
我一愣，說：“找張露清幹嘛？”
夏霖雨不太想把張露清拉進來和我綁定在一起，不過，事情畢竟是她、程水涵和我一起去找張盛謀要他辦的，她不好撇開張露清，讓她一個人落單，說：“當然，是讓她下來唄。”
張露清下來，問夏霖雨說：“什麼事？”
夏霖雨指一下我，說：“跟他一起去當一下好人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