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連忙的解釋說:“我是說,你們打張盛謀,張盛謀是副校長,我是不是應該幫助他。”
程水涵一瞪眼,想都沒想,直接說:“你敢。”還不過癮,威嚇我,說:“你敢幫忙,我連你一起打。”
我忙說:“我不是說,如果嗎;再說,我不在,眼不見為淨,你們怎麼抽他,不都不管我事?”
程水涵想了一下,說:“好吧,不讓你惹麻煩,給我滾。”
我不高興,可又如釋重負,不過,想了一下,又按耐不住得寸進尺,說:“既然我可以不在現場,是不是也可以不必跟你去。”
程水涵一怔,說:“啥意思?”
我辯解,說:“我去幹什麼?反正抽他,沒我事,我又不必在現場,又幹嘛還跟著?”
程水涵冷臉,說:“可是,事情是你的吧,憑什麼讓別人替你忙活?你不聞不問的?”
我慚愧——事情是我的,當然不好讓人替我忙,而我不聞不問的,忙說:“好吧,我去,我跟你去。”掛斷手機,夏霖雨照例要我彙報,問我說:“什麼事?”
我如實說:“程水涵叫上草頭哥,打算去抽張盛謀。”
夏霖雨一驚,說:“什麼?去抽張盛謀?”
我說:“是啊。”
夏霖雨說:“為什麼?”
我說:“張盛謀答應打招呼免掉鹹魚幹,可卻一直沒動,程水涵不高興唄。”
夏霖雨擔憂,說:“可是,張盛謀畢竟是副校長吧。”
我不喜歡惹事,再說,讓別人為我的事情惹事,總歸讓我不落忍,我說:“是啊。”可是,程水涵既然已經決定帶人去抽張盛謀,要說阻止她,卻又讓我為難,說:“又能怎麼辦?”
夏霖雨不反對懲治張盛謀,可卻隻對智取感興趣,說:“要不換換別的方法?”
我說:“啥方法?”
夏霖雨一笑,況且,既然程水涵來,又帶上草頭哥,她陰損,說:“要不讓他們帶他去賭場。”
“賭場?”我一驚,說:“在省城?”
夏霖雨沒在意,說:“當然啊。”
我說:“怎麼可能?”
夏霖雨說:“怎麼不可能?”
我說:“在哪?”
夏霖雨說:“在西山。”
我注視夏霖雨,不由的為她擔心,說:“你不會——”
夏霖雨一笑,並不隱晦,說:“是啊,我會去。”
我的心一顫——夏霖雨可是窈窕淑女,我忙說:“啥?你賭博?”
夏霖雨是窈窕淑女,去賭場,可卻並不隻是純粹為賭博,一笑,說:“賭博算不上。”不過,夏霖雨去的畢竟是賭場,我說:“怎麼算‘算不上’?”
夏霖雨說:“我去隻玩21點。”
我不懂,說:“又怎麼了?”
夏霖雨說:“21點需要記牌——”怕我不懂,比劃一下,又進一步解釋說:“也就是記住自己打出去的牌,然後,決定如何打剩下的牌。”
我打牌不喜歡記牌,喜歡隨性,一聽夏霖雨說“記牌”,不由的厭煩,說:“不是費腦子?”
夏霖雨說:“不費腦子,不過——”又補充,說:“需要冷靜和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