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意見,對夏霖雨說:“去博物館。”
不過,雲藻想了一下,又說:“要不,還是先請示一下領導。”
領導?鹹魚幹?我不由的蔑視,說:“請示他幹什麼?”
雲藻說:“可是,他畢竟是領導啊。”
夏霖雨不耐煩,壓根不把鹹魚幹當一回事,一把搶過手機,對雲藻,說:“就放在博物館吧,我做主,他有異議,讓他來找我。”
來到博物館,我負責卸車,雲藻沒在樓中,而是站立在門口等候我和夏霖雨,連忙的過來,和我夏霖雨說:“辛苦。”
夏霖雨一笑,並不在意,大氣,說:“沒關係。”不過,她開車,幫我和雲藻拉大米、木柴、木炭,畢竟不能白辛苦,一手拉住雲藻,說:“要不,你們去製茶帶上我?”
啥?雲藻一怔,說:“帶上你?”
夏霖雨爽利,說:“是啊,我好奇,想看看你怎麼製茶。”不過,她想看雲藻怎麼製茶,是真的,卻也是幌子,雖說,雲藻老實,可卻畢竟香玉溫柔,是美女,讓我和她單獨在一起,難免讓夏霖雨不放心。
雲藻沒多想,既然夏霖雨願意去,她一口答應,說:“沒問題。”
扛起大米,我往儲藏室走,雲藻和夏霖雨跟隨,兩人說說笑笑的,不過,來到樓門口,鹹魚幹實在是喪門星,一下子冒出來,伸手一下子攔住我。
我沒好氣,問他說:“幹什麼?”
鹹魚幹一指,卻反問我,說:“你背著這,進去,幹什麼?”
我不在意,直白,說:“放儲藏室。”
鹹魚幹一瞪眼,小人得誌,趾高氣昂,說:“誰讓你,許可你,放儲藏室的?”
我惱火——誰讓我放的?還誰許可我放的?管你什麼事,不過,還沒等我反唇相譏,雲藻怕我和鹹魚幹發生衝突,連忙的過來,解釋說:“是我的,打算借儲藏室用一下。”
鹹魚幹讓雲藻給他送泳褲,等來的卻是奔牛,讓他沒法不生氣,新仇舊恨,他一瞪眼,毫不客氣,說:“你以為博物館是你家開的,你想放,就放?”
雲藻是美女,經不得別人訓斥,明眸不由的一紅,再說,博物館不是她家開的,按理說,不是她想放什麼,就可以放什麼的,可是,大家誰不在博物館放東西?早已形成潛規則,變成慣例了。
夏霖雨一哼,看不到鹹魚幹小人得誌,說雲藻,一扒拉雲藻,讓她躲開,邁出一步,直麵夏霖雨,說:“你剛才說什麼?不是雲藻的?”
鹹魚幹知道夏霖雨不好對付,不過,博物館確實不是雲藻的,卻又讓他理直氣壯,說:“是啊,怎麼了?”
夏霖雨說:“是誰的?”
鹹魚幹想都沒想,說:“學校的。”
夏霖雨又問,說;“學校是誰的?”
鹹魚幹傻,根本沒意識到夏霖雨在給他挖坑,說:“是大家的。”
夏霖雨說:“好,是大家的,我再問你,大家包括雲藻吧。”
鹹魚幹一怔,感到不妙,說:“啊?”
夏霖雨沒理夏霖雨,轉而問雲藻,說;“學生證,你帶了吧。”
進出校門,按照規定需要檢查學生證,不過,門衛基本不查,可是,雲藻老實,門衛不查,她一樣帶,拿出,遞給夏霖雨,可又奇怪,問她說:“你要這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