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牛一怔,不由的惱怒,說:“我還看呢。”
我說:“停一下,你能死啊。”
奔牛無恥,說:“我在興頭上,你給我停了?”
我不是善類,以牙還牙,說:“反正你也沒動手。”
奔牛一咬牙,忽的一下子站起,說:“你找茬啊。”
我看奔牛不順眼,針鋒相對,說:“咋的,找茬怎麼了?”
奔牛過來,伸手一把,直接抓住我,我在氣頭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一瞪眼,毫不客氣,嗬斥奔牛,說:“你放開。”
奔牛不是嚇大的,甩手,給我一個大嘴巴,惡狠狠的,說:“我放開,我還打你呢?”
我一閃,躲過奔牛的巴掌,既然他開打,我當然隻能奉陪,再說,我心理陰影,趁機抽他一頓,我還求之不得呢,“劈裏啪啦——”一陣亂想,我和奔牛扭打在一起,奔牛強悍,不止打人厲害,還抗打,不過,好在,我下手歹毒,一巴掌下去,奔牛嚎叫一聲,撲通一下子跪倒,不過,我依舊不解氣,過去狠狠地踹了他一腳。
邁步,繞過奔牛,我來到窗前,探頭,直擊往下喊雲藻,說:“上來吧。”
雲藻小心,害怕再撞見奔牛放AV,仰頭,確認說:“完了?”
我扭頭,掃了一眼——奔牛已經躺下,依舊一聲聲呻吟著,我回過頭,對雲藻說:“算是吧。”
雲藻上來,一進門,不由的一怔——椅子倒著,地上一片狼藉,而且,奔牛竟然還蜷曲著,忙問我說:“這——”
我說:“沒事——”讓雲藻趕緊去幹她該幹的。
雲藻沒多問,來到衣櫃前,可是,一抬手,卻又停住,為難說:“哪個是他的?”
我和鹹魚幹不對付,又不是他們寢室的,當然不知道哪個衣櫃是鹹魚幹的,不過,好在奔牛在,我問他說:“哪個衣櫃是鹹魚幹的?”
奔牛氣哼哼的,壓根不搭理我,我餘怒未消,甩手給奔牛一個大嘴巴,雲藻一驚,忙說:“你打人?”
我不在乎,說:“怎麼了?”
雲藻說:“打人,不好?”
我一笑,較真,說:“咋不好?”
雲藻說不出咋不好,可卻固執己見,執拗說:“反正,不好唄。”
我不打算多和雲藻掰扯,問奔牛說:“問你呢,哪個是鹹魚幹的衣櫃。”
奔牛哼了一聲,依舊不理睬我,我為難,看了一眼雲藻,說:“不打,恐怕不行啊。”
雲藻知道奔牛不是善類,教化對於他來說是沒用的,不過,打奔牛,她心軟,卻又讓她不忍心,琢磨一下,她說:“要不,別打疼他?”
我一笑——打人,還能不疼的;再說,打他,不讓他疼,難道會對他產生啥效用嗎,不過,和雲藻嘮叨,我實在沒興趣,敷衍她,說:“知道了。”甩手,“啪——”的一下,依舊狠狠地給了奔牛一嘴巴。
雲藻一顫,責怪我說:“不是說了,別打疼他嗎?”
我矯情,說:“疼嗎?你怎麼知道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