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霖雨沒好氣,以為我偷懶,說:“為什麼?”
我一笑,死皮賴臉,說:“美女,一直聽說人家說‘淩波微步’,可卻沒見識過,要不你讓我見識一下唄。”
夏霖雨一呸——在她看,我顯然等同於文盲,說:“‘淩波微步’管下水啥事啊?”
我沒反應過來,依舊傻乎乎的,說:“怎麼不管下水的事情啊?”
夏霖雨反問我,說:“可卻怎麼管下水的事情?”
我詫異說:“不都‘淩波’嗎,還不得下水?”
夏霖雨按耐不住——在她看,我實在無知,提點說:“知道‘淩波微步’的出處嗎?”
我看書不多,不過《天龍八部》還是看過的,理直氣壯,說:“段——”不過,還沒等我說完,夏霖雨已經作出判斷——我在露怯,一擺手,果斷說:“不是這。”
我一愣,說:“不是這?怎麼會?”
夏霖雨說:“他是借用的,原版不是他。”
我奇怪,說;“原版不是他,是誰?”
夏霖雨說:“是曹子建。”
我意外,說:“曹子建?怎麼是他?”
夏霖雨說:“怎麼不是他?”不假思索,脫口而出。“淩波微步,羅襪生塵;動無常則,若危若安。”冷眼一瞥,譏諷,說;“你說呢?”
我灰頭土臉,不好意思,說:“是啊。”
夏霖雨不介意讓我難堪,接茬訓教我,說:“知道不,‘淩波微步’是指美女走路步履輕盈,壓根和下水沒關係。”
我尷尬,敷衍說:“是嗎。”
“還有,淩波微步,羅襪生塵。”夏霖雨調侃,說:“你下水,給我生塵一個?”
我苦臉——生塵?淌水,水花飛濺還差不多,不過,既然提出“淩波微步”,我還是不甘心,說:“要不,你起來,溜達溜達?”
夏霖雨說:“為什麼?”
我一笑,說:“淩波微步唄。”
夏霖雨果斷回絕,說:“不。”
我說:“為什麼?”
夏霖雨說:“累。”
不過,我依舊不甘心,不過,淩波微步,當然是不敢指望,奢望了,我說:“要不你讓我見識一下‘緣流洗素足’。”
夏霖雨冷眼一白,說;“憑啥?”
我思索一下,打算找一借口,可又實在找不到借口,隻好實話實說。“我想看你的腳。”
夏霖雨一怔,說:“你想看我的腳?”
我說:“是啊。”
夏霖雨桃腮一下子猩紅,問我說。“為什麼?”
我打算婉轉,不過水平低卻又讓我隻能直言不諱,說:“喜歡唄。”
夏霖雨一點朱唇一歪,沒好氣,說:“憑什麼?”
我實在喜歡夏霖雨的腳,厚臉皮,隻好豁出去,說:“可憐誰家婦。”
緣流洗素足,夏霖雨雖說答應,不過,她滿足我,已經難得,當然不會自己洗,不過,給夏霖雨洗腳,對於我來說,是福利,當然求之不得,我一伸手,托住夏霖雨的腳,不過,夏霖雨的腳“誰將暖白玉,雕出軟鉤香”卻又讓我一下子竟然把控不住,握住,不由的把玩。
“哎呀——”夏霖雨一聲叫,不由的怨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