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一下——一半“山桃果醬”是我要出來的,剩下的一半交給張露清舀出來,也算公平,連忙的答應,說:“可以。”
張露清接過勺子,可卻不去理會罐子,依舊讓我拿著,舀出一勺,喂給我,我一抻脖子,一口連忙的吃下,她轉手,舀出一勺自己吃,不過,手一滑,啪嗒一下,勺子卻一下子落地。張露清“哎呀”一聲叫,我忙說;“沒什麼,大不了我再去要。”可是,張露清一擺手,卻說:“不必了。”買來一瓶純淨水,當洗手水使用,洗幹淨柔荑手,指尖探入罐子,一抹,遞給我說:“給——”
我一瞟——張露清玉筍芽一樣的手指沾著“山桃果醬”,一下子興奮——啥?張露清竟然讓我吃?顧不得多想什麼,一張嘴,連忙的含住張露清的手指,重重的一吮。
“喔——”張露清桃腮一下子猩紅,呻吟,不由的尷尬。
我一愣——難道,張露清敏感,讓人一碰就會產生讓她無法抑製的反應,為難,注視張露清,我一下子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張露清強忍一下,雖說尷尬,不過還是一抹“山桃果醬”繼續讓我吃,我猶豫一下,不過,還是一張嘴含住張露清的手指,可卻不敢使勁,隻是輕輕地一吮,不過,張露清還是按耐不住,“啊——”一聲,不由的呻吟。
我怕張露清難為情,連忙的提議說:“要不——”
不過,張露清一擺手,卻依舊堅持,說:“我喂你。”
“啊——”,“喔——”一聲聲呻吟,燕語鶯聲鎖魂驚,我雖然不願意,知道不應該,不過,還是忍不住狂想,張露清躺下,把“山桃果醬”抹在胳膊,腋下,美腿,甚至心口,喂我吃。
放下罐子,已經空空的,張露清嬌羞,起身,說回去。
我吃張露清的——雖說不是純粹的和她有福同享,不過,還是忙說:“要不我送你。”
離開假山,我和張露清往女生樓走,不過,距離女生樓越來越近,可以遙望到,卻又讓我不由的緊張,心虛,問張露清,說:“美女,你不會告訴夏霖雨吧。”
張露清明知故問,說:“告訴夏霖雨?告訴夏霖雨什麼?”
我汗,隻好挑明,說;“你喂給我‘酒浸山桃’和‘山桃果醬’,和我喂給你‘山桃果醬’唄。”
張露清一笑,故意讓我心驚,說:“怎麼?你在乎她,在乎讓她知道我喂給你‘酒浸山桃’和‘山桃果醬’,和你喂給我‘山桃果醬’。”
來到女生樓,我目送張露清進去,拐過樓梯口一下子消失,一轉身,我往回走,可是,榔頭一下子冒出來,伸手一下,卻又攔住我。我一怔,問他。“幹啥?”
榔頭冷笑一下,說:“豔福不淺啊,跟張露清一起出去?”
我雖說欠榔頭人情,不過,事關我和張露清,卻並未讓我對他產生一點點顧忌,冷眼一白,沒好氣,說:“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