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到底打算讓我吃多少?”
張露清一歪唇角,嫌棄我愚鈍,說:“我不是說過,我是美女嗎?”不過,我還是沒反應過來,問她說:“咋的。”張露清冷臉,氣哼哼的,說:“怎麼?還要我多說啊,我是美女,吃的少。”我恍然大悟,連忙的一笑,張露清淑質豔光,讓我不由的和她開玩笑,說:“要不你一,我九。”
張露清不屑,說:“怎麼?爛頭叔帶回來的東西,你這麼稀罕吃。”
我對爛頭叔沒啥好感,說:“怎麼會?”
張露清說:“不會,你要九,隻給我留下一。”
我哭——要說張露清淑質豔光,可卻實在不講理,說:“不是你說的,你是美女,吃的少?”
張露清不高興,卻又一瞟,卻又豔波欲溜,說:“難道,你九,我一,就沒別的啥原因。”
我暈——啥原因,還別的,忙說:“什麼啊。”
張露清一下子板起臉,責怪我說:“難道請你吃的,不是我?”
我一下子明白,忙說:“是啊,是啊,你請我吃的,我當然需要多吃嘛。”
張露清總算開心,打開盒子,不過,不是楊梅,是罐子,她拿出罐子遞給我,說:“你分吧。”我接過罐子,打開——楊梅不多,我九,張露清一,分出給她的,不過隻是三四個,吃下楊梅,張露清品味一下——味道柔和,是使用紅葡萄酒泡的,問我說。“味道怎麼樣?”
張露清手捏著楊梅,開玩笑,卻又認真,說:“打不打算讓滋味濃鬱一點呢?”
我沒反應過來,說:“啥?濃鬱一點?”好奇,說:“怎麼濃鬱一點啊。”
張露清一笑,說:“要不我喂給你?”
我嚇一跳——啥?張露清淑質豔光,竟然要喂給我楊梅,讓我受寵若驚,可是,顧及到夏霖雨,卻又讓我不由的猶豫,張露清不高興,一下了冷臉,說:“咋的,你不願意。”
我一顫——不好不識抬舉,顧不得太多,忙說:“當然,當然願意。”
張露清一笑,神情總算陰轉晴,指尖捏著“酒浸山桃”抵住我的嘴唇,往前輕輕地一推,一口吃下——張露清雪膩酥香,她喂給我的比起我自己手捏著吃的,滋味當然濃鬱,而且帶給我愜意,讓我不由的興奮,張露清問我,是不是還打算讓她喂給我吃。我毫不猶豫,直截了當,說:“想——”
一轉手,張露清拿過“山桃果醬”,卻不急於打開,問我說:“你說陪我吃‘酒浸山桃’算有福同享,還是算有難同當呢?”
我一怔,不由的詫異,問張露清,說:“咋的?又扯到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了?”
張露清一歪唇角,嫌棄我愚鈍,說:“是啊,酒浸山桃,滋味不錯吧,可卻畢竟是爛頭叔送來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