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傻了吧唧的,自然不知道“熏正塘”是什麼,不過,夏霖雨知道,連忙的回絕,可又婉轉,一笑,說:“還是菜尖吧。”
可是,程水涵堅持,說:“還是熏正塘吧,魚小,可卻鮮。”
魚?我好奇,可是,目光掃視一下——剛給張露清驚喜,再去詢問夏霖雨,和她套近乎,似乎不太合適,隻好選擇詢問張露清,說:“什麼魚?”
張露清直白,說:“塘鱧魚。”
啥?塘鱧魚?怎麼又是塘鱧魚?我的頭轟的一響,怎麼程水涵,還跟這幹上了?
夏霖雨指尖落下,輕輕地敲擊菜單,她好說話,可卻並不代表她容易妥協,不過,堅持己見,回絕程水涵,她依舊選擇婉轉,而不是直白,說:“美女,菜薹還沒泛黃才叫菜尖,而且,隻有在省城的,才糯,才香,外地的可都不太行。”
程水涵幹嘎巴一下嘴——時令,現在不吃,以後,吃的可就不再是菜尖,再說,省城的菜尖糯、香,算是省城的驕傲,無可奈何,她隻好妥協,說:“好吧,就讓他們上菜尖吧。”不過,對於我,卻又依舊不忘狠狠地一瞥,表示出憤恨。
上菜,三個美女說說笑笑的,不過,我的心裏卻在不停地打鼓,等一下,人家來結賬,我可怎麼辦?還不得要當眾出醜,而且,當眾還包括夏霖雨,不過,還沒等吃完,我的手機一響,我側頭,看了一下,一個微信竟然是張露清發來的,可是,她不是和我在一起,有話不直說,幹嘛要給我發微信,不過,既然張露清給我發過來,幹撂著不看,卻又不合適,我一點,打開微信,掃視了一下,張露清給我發來的微信竟然是“出來,跟我。”
走出包間,張露清遞給我一疊錢,我一怔,問她說:“這是幹嘛?”
張露清一笑,戲謔,說:“怎麼,難道你有錢結賬嗎?”
我恍然大悟,說:“是你打算替我買單嗎?”
張露清一努嘴——雖說是替我買單,可是,顧及到我——男人虛榮,愛麵子,卻並不明說,含蓄,說:“反正錢給你了,至於是什麼,你自己想。”
我想?想什麼想?請人吃飯,還得讓張露清給錢,不過,人窮誌短,卻又實在讓我沒得選,再說,人家來結賬,我總不好一梗脖子,硬說“沒錢”吧,隻好接過錢,說:“多謝!”不過,男人總該有骨氣,緊接著,我又忙說:“我會還給你。”
張露清笑了一下,並不在意我是不是還給她錢,不過,我還不還錢,是我自己的事情,她不想幹涉,隻是含糊表態,說:“是嗎。”一轉身,徑直往回走。
進門,我倆坐下,程水涵抬眼,看了一下我和張露清,不過,卻也沒多想什麼?等到結賬,服務生進來,她斜視我,興致勃勃的,坐等我眼巴巴的,沒法掏出錢,不過,出乎她意料,我錢夾豐厚,現在不差錢,伸手一下,取出錢夾,抽出錢,徑直遞給服務生。
目瞪口呆,不過,一轉眼,程水涵卻又神情陰鬱,一捅我,說:“怎麼?還留著小金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