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轟的一響——壞了,不會是中套了吧,我一挺腰,連忙的爭辯,說:“可是,你喂給我吃,是你主動,自願的?”
程水涵說:“可是,你可以回絕,再獻獻殷勤啊,這才顯得你紳士啊。”
我無可奈何——怎麼,裏外裏全都是我沒理,不過,我窮,想了一下,還是說:“反正我本來就不是紳士。”
不過,程水涵黑人,水準高,顯然我忽視了這一點,她說:“可是,不是紳士,就是流氓吧。”
我一驚——啥?流氓?這我可不能認,忙說;“怎麼可能?”
程水涵說:“既然不是流氓,就當紳士唄——”一伸手遞給我一顆葡萄,說:“要不,給我剝了,喂給我。”
我接過葡萄,猶豫一下——要說,我和程水涵沒啥關係,不應該太過親近,喂給她葡萄,不過,當不當紳士無所謂,可是,對於我來說,自然不想當流氓,還是一伸手,剝了葡萄,遞給程水涵,讓她吃。
不過,我喂給程水涵吃葡萄,她卻不老實,往後一仰,忽然往後倒。
我一怔,問她。“你幹啥?”
程水涵毫不在意,直白說:“我喜歡躺著吃。”
我沒多想,緊跟著,往前壓,不過,我倆貼近,一伸手,我把葡萄喂給程水涵吃,她神色一變,卻又忽然的改口,說:“你打算對我做什麼?”
我一驚——啥?對她做什麼?不過,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程水涵已經發難,說:“難不成你打算欺負我?”
“我——”我張大嘴,當然不能承認,忙說:“怎麼可能?”
程水涵一瞪明眸,手中握著證據,底氣十足,說:“不可能?”一瞥。“你都壓過來了呢!”
我一顫——的確,我和程水涵貼近,看姿勢,還真是壓過去,不過,事出有因,我還是連忙的辯解,說:“可是,是你讓我喂給你的啊?”
程水涵一哼,不過,卻也認賬,不過,雖說認賬,卻也不妨礙她陰我,說:“可是,我讓你喂給我,也沒讓你壓過來,喂我啊,分明——”明眸一濕,委屈,說:“你是趁機——”
我嚇一跳——不管趁機幹啥,終歸不會是好事,忙說:“別,你可別瞎說。”
可是,程水涵執著,顯然不打算打住,不過,到底是美少女,卻又委婉,可卻依舊陰毒,說:“你看我單純,還是美少女。”
啥?單純?我注視程水涵——要說她還真是厚臉皮——明明一肚子壞水,還單純?不過,她厚黑,我純良,麵對她,卻又讓我實在不知道應該咋辦,說什麼?
程水涵得意,一笑,說:“沒話說了?”
我無可奈何,說:“是啊。”
程水涵說:“好吧,既然你承認對我心存不軌——”
我一驚——啥啊,我就承認對她心存不軌,手一顫,忙說:“我怎麼?怎麼承認對你心存不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