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露清倒不避諱,說:“以後,你要是陪夏霖雨出來,大家都是混上流社會的,大家都喜歡葡萄酒,熟悉葡萄酒,不少人還擁有屬於自己的酒莊,要是聊到,而你卻一無所知,難免不會尷尬——”當然,還給夏霖雨丟臉。
我知道張露清好心好意,不過,我對於混上流社會的,除去夏霖雨、張露清和極少數的個別人實在沒好感,對於所謂的上流社會自然也沒啥好感,說:“我上學,是學本事,至少混一個白領,可卻不是為了當調酒師的。”
張露清一呸,立刻反駁,說:“啥?誰說讓你當調酒師了?再說,你看,大家喜歡葡萄酒的,了解葡萄酒的,誰又是調酒師?”
我汗——美女啊,可還真是刀子嘴,不過,我卻並不打算妥協,依舊矯情,說:“可是,你看,人家閑,好不?我忙,不是學習,就是打工。”當然,自然沒工夫去了解啥葡萄酒。
張露清朱唇一點,唇角勾起,顯然不認同我說的,說:“你忙,總還要吃飯吧。”
吃飯,生活必須,我說:“是啊——”不過,卻又不明白,張露清說這,卻又管了解葡萄酒啥事啊。
不過,緊跟著,張露清一擺手,給出一個解釋卻又一下子讓我明白到底吃飯和了解葡萄酒存在啥關係,一笑,爽利說:“順道,點上兩瓶唄。”
點上兩瓶,當然,要說張露清可還真是替我著想,而且竟然想到這——至少可以給我節省不少的時間,並且得以充分利用吃飯的時間,不過,點兩瓶,張露清說得輕巧,可卻畢竟要錢吧,我無可奈何,直白說:“我沒錢。”
不過,張露清幫忙幫到家,為我著想,卻不隻是限於關於怎麼利用時間,還關於幫我怎麼解決資金問題,說:“大不了,我給你。”
“你給我?”我一驚——難道,張露清打算包養我,不過,轉念一想,卻又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至於嗎,我還真夠賤,而且,我啥都沒給張露清做,我憑啥收她的錢,連忙的回絕,說:“我不要。”
張露清問我。“為什麼?”
我實話實說。“我又沒給你幹什麼。”
可卻不料張露清竟然一笑,問我說:“你打算給我幹什麼。”
一下子尷尬,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可是,張露清犯壞,存心讓我出醜,逼問我說:“說啊,你到底打算給我幹什麼?”
我氣惱,索性說:“幹啥?幹你。”
張露清嚇一跳,明眸睜大,說:“啥?”
我一下子緊張——壞了,張露清不把我當流氓才怪呢,況且,說不定還會把這通報給夏霖雨,連忙的辯解說:“沒,沒啥。”不過,紅嘴白牙,口口聲聲的說出“幹你”,顯然不可能沒啥。
不過,出乎我意料,張露清注視我,卻並沒把我當流氓,也並不打算把這通報給夏霖雨,甚至沒深究,多說什麼,痛罵我一頓。
“咣當——”一聲響,草頭哥拉過一把椅子,重重的一墩,我嚇一跳,問他。“幹什麼?”
可是,草頭哥豪橫,一瞪眼,卻反問我,說:“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