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坐纜車?”一下子沒搞明白張露清啥意思。
張露清說:“是啊,我們在前,你在後,分乘兩輛車,相隔不遠,始終都處在你的視線內,還有坐纜車,雖說空間狹窄,可是,出於安全,他總沒法——”想說“對我動手動腳”,可又畢竟是淑女,話到嘴邊,張露清連忙的改口,說:“折騰不是嗎?”
不過,我還是不放心,說:“畢竟,你們兩個挨著,萬一——”
“可是,畢竟我們兩人要談事——”張露清無可奈何,籲了一口氣。“畢竟,需要犧牲一點點。”
犧牲?我冷眼一瞟,實在無法想象,張露清秀色芳容,而不得不讓壯碩叔揩油,可是,張露清來,畢竟是找壯碩叔談事的,壯碩叔握著主導權,而不是由張露清和我掌握的,對於我和張露清來說,難免不會事不由己,無可奈何,我隻好同意張露清說的,讓他們去坐纜車談。回去,張露清和壯碩叔交涉一下,壯碩叔掃了我一眼,顯然不高興,不過,張露清豔溢香融,她提出的,壯碩叔自然不好回絕,還是答應,起身,一伸胳膊回護住張露清,兩人邁步一起往外走。
來到山下,壯碩叔和張露清坐一輛纜車先走,我在後獨自做一輛纜車,注視著他和張露清——一個木石形骸,一個芙蓉生翠水,硬是湊到一起,還相距不遠,刺眼,不協調。
來到山頂,兩人已經談完,還好纜車雖說不大,可是,正如張露清預料的,壯碩叔惜命,不敢瞎折騰,並沒占張露清啥便宜,兩人分手,壯碩叔獨自下山,張露清引領我走近欄杆俯瞰,一下子來興致,問我說:“你死性,是為我?還是由於夏霖雨盯住過你啊?”
我說:“都是。”
張露清好奇,說:“如果,夏霖雨沒叮囑過你呢?”
我實話實說。“未必吧。”
張露清一怔,冷眼一白我,說:“說到底,你死性,還是由於夏霖雨。”
我說:“是啊。”不過,即使夏霖雨沒有叮囑我,而隻為張露清我想我依舊還是會死性。
打來手機,夏霖雨說她的事情已經辦完,在酒吧,讓張露清和我趕過去,張露清連忙的答應,伸手一拉我,徑直往下走。
我一下子尷尬,緊張,心跳不由的狂亂,不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卻又實在讓我舍不得掙開張露清的手,不過,說到底,卻又實在怪我嘴欠,按耐不住和張露清打趣,調笑,說:“咋的,還跟我拉拉扯扯的。”
張露清一白,不高興,說:“誰啊,誰跟你拉拉扯扯的?”
我一抬手,說:“這不?”
張露清氣惱,說:“這叫拉拉扯扯的?”況且,在她看,明明,這隻叫拉著。
不過,我矯情,依舊堅持說:“是啊,你拉著我,還不叫拉拉扯扯的。”
張露清一甩手,說:“誰啊,誰拉拉扯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