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好啊!”

我昂著下巴,囂張的睨著他。

他說:“正好爸媽可以為我們見證。”

他伸手,把我拉到他的懷裏,我坐下來,他突然朝我挑了挑眉。

我說:“幹什麼?今天是危險期,你別亂來。”

他失笑,“我說我要幹什麼了?昨天咱倆淩晨三點才睡,你現在又想?你是喂不飽的母老虎啊?”

我咬牙切齒,“誰喂不飽了?我就是想檢驗檢驗你趁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出去鬼混!”我揪著他的衣領,宣示我的主權!

他說:“昨晚還沒檢驗清楚?你智商不行啊。”

我要咬死他!

他說:“你別磨牙,你磨牙的樣子,我受不了。”他伸手撓我的腰眼,我笑得花枝亂顫,他說:“你要實在想咬,那我有個地方可以很好的滿足你。”

他一邊說,一邊朝我挑眉,那邪氣的樣子,真是欠打!

我俏臉嫣紅,他逗我說:“是不是又想歪了?”

我說:“沒有!”

他說:“你肯定想歪了!”

我說:“沒有!我知道你說的是哪裏,你說的是肩膀!”我說完,“吭哧”一口,在他的肩膀上留了一個大齒印!

他笑得不行,“好了好了,不鬧了,去洗澡睡覺。趁五一放假之前,咱倆把證領了,然後五一放假,我們就能去度蜜月了。”

度蜜月……聽著挺不錯的……

我抿著嘴笑,我說:“那行,那就明天去領證吧!”

“得夫人令!”他抱我起來,去洗澡。可是,說好的洗完澡就睡覺的,誰曾想……這家夥!逮著我,就吃個沒完。

臭不要臉的,還說我是喂不飽的母老虎……要臉嗎?

第二天一早,我們兩個的精神都特別好。

說來也奇怪……昨晚,我倆基本都沒睡。小別勝新婚啊……我和他都分開差不多半年了,這幹柴遇見烈火……那勢頭猛的,不忍直視啊!

我們兩個十指相扣去民證局,他說:“你笑得好甜。”我抿著唇看他,我說:“你好像抹了蜜的糖果。”

他挑了挑眉,顯然從來沒有被人比喻成……糖果……

我眼神晶亮的看著他。

我掂起腳,在他耳邊說:“看見了就想咬一口。”

他點了點頭,很得意的樣子。

我們特別順利的領了證,半點小插曲都沒有!我突然有點心有餘悸是怎麼回事……

因為,這一路走來,實在是太艱辛了……

墨少寒嘲笑我,“你真是糖吃太多了,嫌齁得慌是嗎?”

我說:“對啊,你是糖啊,我吃你吃太多了。”

他的俊臉朝我貼過來,在我耳邊說:“晚上讓你繼續吃。最近技術也長進了,我很欣慰。”

我懶得理這人,滿嘴跑火車!

我們的婚禮,我決定在夏海島舉辦。婚禮的細節,我全部都有親自過問,比如婚禮的風格、裝飾、請帖,等等等等。

這一次,我是真的很用心。

我雖然離過一次婚,但是,我跟林銘之的婚禮,我真的半點都沒用心。隨隨便便就結了,結婚戒指我也沒戴過。

不像現在,墨少寒送我的戒指,我從沒摘下來過。那天夜裏,我們在二樓的放映廳裏,一邊模仿電影情節,一邊耳鬢廝磨。

就在我快要不行的時候,突然……他將一枚戒指套在了我的無名指上。我低頭,看到一枚精致、耀眼的鑽戒將我的手指裝飾得異常修長、白皙。

他握著我的手,拿起另一枚戒指。那是一枚男款的,很內斂、成熟,適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