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集團,總裁辦公室,夏曉悠膽怯的敲了敲門。
“你來了?”許恩澤低著頭,忙著看手頭的文件,隻扔出沉悶的一句話。
“你好,總裁,我是夏曉悠。”夏曉悠的目光躲躲閃閃,不知所措,聲音中帶著一絲的顫抖。
“哦?”許恩澤沒有抬頭,仿佛沒有聽到。
“……”夏曉悠有些緊張,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知道了。”說完,許恩澤從抽屜裏拿出一份結婚協議書推到夏曉悠麵前,“你把它簽了,你弟弟的事兒,你就不用操心了。”
夏曉悠顫抖的拿起結婚協議書,膽怯的問:“如果我簽了,你真會去我弟弟?”
“嗯。”許恩澤不耐煩的點點頭,“真不知道你家什麼家教,不識好歹的東西,黑道的人他也敢惹。”
“曉博他是被人騙的!”夏曉悠連忙解釋。
許恩澤鄙夷的哼了一聲,抬了抬眼睛,打量起夏曉悠來。
雖說她沒胸沒屁股,但她肌膚似雪,雙眼猶如一泓泉水,黝黑的瞳孔像孩童一樣的清澈,一頭棕色的頭發像瀑布一般泄在肩頭,但這在許恩澤看來,是這女人的手段。
夏曉悠顫抖著雙手簽下了字。
許恩澤拿起電話,講了一通,過一會,助理拿著一塊紅布一台照相機走了進來,許恩澤對著夏曉悠說:“你杵在那幹嘛?過來拍照。”
拍完照,許恩澤對著萬助理說:“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許恩澤白了一眼,冷冷的說:“我之所以今天能與你結為夫妻,完全因為我是孝子,我爸說我應該結婚了,我就結婚,我爸感激你讓我娶你,好我娶,但我沒辦法愛你,我最多隻能對你相敬如賓。”
夏曉悠沒有理會,她抬起頭問一句:“你什麼時候去救我弟弟。”
許恩澤極其的不耐煩,隨即從抽屜裏掏出一張支票刷刷的簽上了字,推到助理麵前,用指甲敲了敲,對著助理說:“她弟弟叫夏曉博,我給你五分鍾的時間,你去把這事兒給我辦了。”
萬助理連連點頭,趕緊出去打了一通電話,不一會,萬助理回來:“總裁,辦妥了,一會他們會專車給夏家少爺送回家,一會我就把錢送去。”
“這樣就可以?”夏曉悠的言語裏透出幾分擔憂。
“廢話真多。”許恩澤沒好氣的說,“一個小時之後,你回家,看看你那不成器的弟弟有沒有到家。”
“你不要侮辱我弟弟,我弟弟是被騙的!”夏曉悠努力的爭辯著。
“侮辱?好,侮辱。”許恩澤覺得懶得解釋。
“三天後,我會派人去你家接你,你現在可以走了,送客吧!”許恩澤對著夏曉悠說。
也許是天注定的緣分。
大一那年,許恩澤父親心髒病突發摔倒在路邊,周圍的人都嗤之以鼻的怕被訛,夏曉悠勇敢的走了過去,叫了救護車,把許父送進了醫院,醫生說,再晚半小時,他就沒命了。
後來,許父為了感激她跟她說,以後有困難找她,再後來,她弟弟欠了賭債,她去求許父收留他當保姆,提前支付50年工資,許父感動,就懇求她做自己的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