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大驚失色地看向秦書蕾,韓毅江也冷臉地迅速起身,就在夏菲吃驚要撲向秦書蕾時,他來到未婚妻前,卻一下子伸出手,抓緊夏菲的手腕,扯開她的身子,瞪了她一眼,低吼:“走開!”

夏菲的心裏一冷,抬起頭,吃驚地看著韓毅江……

韓毅江沒有再理她,隻是蹲在未婚妻麵前,看著她那痛苦狀,他便立即緊張地橫抱她起來,然後大步地往內廳走去,韓毅文站在那頭聽聞這件事,也冷臉地走了進去,夏菲一個人呆站在原地,嚇得臉色發白地轉過頭對著菲裏斯急切地說:“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要推她……”

菲裏斯臉色凝重地點頭,然後擁著未婚妻說:“我們進去看看……別急……沒事……”

夏菲雙手相握,眸光淩亂地閃爍過一陣害怕地點頭,然後隨著菲裏斯,在眾賓客的討論聲中,匆忙地走進內客,沈玉露勾魂雙眸,突然冷冷地一眨,然後低下頭打開自己的包包,取出鏡子,看著自己臉上那薄薄的脂粉,是否恰到好處。

韓致忠夫婦剛才在內廳與布萊克徹徹私語今次兒子的婚事如何的鋪張,卻聽到傭人著急進來通告說,秦小姐剛才出到宴會中時,不小心摔了一跤,現在說肚子疼,韓致忠與莊月明立即大驚地站起來,說:“什麼?什麼時候的事?剛才不還是好好的嗎?”

門砰的一聲打開來,韓毅江抱著秦書蕾快步地走進VIP間,然後快遞地將秦書蕾放到向躺椅上,倆老與布萊克立即上前,緊張地詢問情況,韓毅文卻搶先一步,半蹲在秦書蕾的麵前,握過她的手腕,腑下頭聽脈……

秦書蕾雙眸含淚地看著韓毅江,緊張驚慌得說不出話來。

韓毅江也臉色凝重地看著她,安慰般地說:“沒事!”

韓致忠近過六十,好不容易才盼到一個孫子,卻看到媳婦居然摔跤而臉色蒼白地躺在椅上,他又是心疼又是氣憤地斥責傭人說:“明知道少奶奶懷孕,為什麼不好生侍候著?居然還讓她摔跤?還摔得這麼重?”

“是啊!”莊月明也緊張地來到兒媳婦麵前,蹲下身子,握著她的手,心疼地伸出手為她擦拭額前的冷汗說:“怎麼會摔跤?萬一……孩子……”

門再次打開來,菲裏斯與夏菲緊急地走進來,問:“秦小姐怎樣了?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推她的……我隻是……”

韓致忠突然一雙怒眸來看著夏菲,即刻流露不客氣的眸光說:“是你推書蕾的?你有什麼目的?”

“我……”夏菲的雙眸一紅,菲裏斯的臉色一冷,即刻想說話,卻聽到韓毅江擁著未婚妻,冷臉地說:“這裏沒有你的事!你急著爭辨什麼?”

夏菲再瞪緊韓毅江,心裏一寒。

布萊克一直沒有說話,隻是臉色沉重地來到秦書蕾的麵前,再細看韓毅文把脈的時候那般專注,他便看著韓毅文細問:“怎樣?孩子沒事吧?”

韓毅文終於把完脈,然後抬起頭看著嫂子那蒼白的臉色,微笑地說:“胎兒沒事,好好的,隻是嫂子太緊張了,所以導致有點宮縮,這才懷孕一個多月,嫂子要放鬆心情……沒事……”

秦書蕾半坐起身,看著韓毅文,雙眸含淚哽咽地說:“真的嗎?我寶寶沒事?”

韓毅文再點頭,微笑地說:“沒事……放心吧……別緊張,都出虛汗了……”

秦書蕾抬起頭看著韓毅江,激動地說:“毅江……我們的孩子沒事……”

韓毅江看著秦書蕾微微一笑,然後應聲說:“嗯……沒事了,別緊張……嗯?”

秦書蕾靠在韓毅江的懷裏,輕輕地微笑,夏菲卻還是緊張地走上前,對秦書蕾說:“秦小姐,對不起,我剛才……”

秦書蕾看向夏菲,雙眸流轉間,或許明白,卻還是選擇不作聲地靠在韓毅江的懷裏,沒作理解,夏菲看到這般態度的她,她的心一冷。

韓致忠一點也不客氣地看向夏菲,氣憤地說:“你不知道她懷孕嗎?剛才為什麼要推她?你有什麼居心?”

菲裏斯即刻抬起頭看向這個一向尊敬的伯父,立即想上前,卻聽到身後的門緩緩地打開來,然後傳進來一陣幽而綿的聲音,說:“是啊,夏菲,告訴我們剛才發生什麼事了?惹得你韓伯父這麼生氣?”

所有人轉過頭看向身穿著黑色絨旗袍的藍櫻,隻見她邊走進來,鬆下了自己的白手套,邊對著自己的兒媳婦命令道:“說……”

夏菲即刻雙眸紅潤,急促地說:“剛才秦小姐出來的時候,我有留意到她仿佛踏到什麼東西,然後要摔倒了,我心裏著急,就想著上前扶她,誰知道我鞋跟太高,蹌了一下,身子不由得往前撲,就推向秦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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