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黃雪晴說周昭華的事,劉暢然轉身問王文麗:“周昭華是誰?為什麼會綁架黃雪晴?”
王文麗臉現不憤之色道:“這個混蛋,當初我還小,我跟媽媽住在他家,據說我親生爸爸跟他爸爸是好朋友,不知為什麼我爸爸把我和媽媽放在他家了。然後有一天,我媽媽無意中聽到他爸爸在跟人說要把我們母女兩賣到東南亞去。那時我父親據說已經死了,怎麼死的媽媽也不跟我說。我媽媽嚇壞了,在半夜乘人不注意就帶著我逃跑了。他們從沒防範過我們,所以我們逃得順利,而且一出來到了公路上,就好運地碰到一輛過路車,這在半夜很不容易啊。我們攔住了車,說要到城裏去,司機是好人,帶我們上路了。我們從據不完全統計鏡上看到車才啟動就有人追了下來,好險。後來我和媽媽就過上了流浪生活,媽媽到處給人做保姆,直到我現在的爸爸收留我們,並供我上學,我才穩定下來。”
“沒想到周昭華又出現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不肯放過我!”王文麗氣得手在沙發上拍了一下。
劉暢然在她麵前踱來踱去,沉思的說:“看來這個劉暢然是黑澀會的,他一定不會善罷幹休,你更不能常出去了,外麵很危險。”
王文麗點點頭:“我就跟著你,就在你這個暢然環保科技研究所內部轉轉。”
莫雙寧驅車去周昭華的住所,遠遠地就將車停在了停車場,然後徒步去那個小區觀察。
黃昏之後,天色暗淡下來,這個小區由於住戶不多,比較寂靜。莫雙寧依然從無個偏僻處越牆而過,借著樹蔭及越來越濃的夜色掩護,他來到了周昭華住處不遠處。
這次不象上次一樣如臨大敵,大抵也是他們如果不侵犯別人也就沒人侵犯他們,所以不會嚴加防範了。莫雙寧看到這樣防備鬆懈,心裏一塊石頭落了地,這說明王文麗沒被他們抓來。
不過他既然來了,還是了解一下動靜。看看戶外無人時,莫雙寧輕巧地跳上二樓露台,順著邊緣死角繞到牆邊,再順牆爬上屋頂。
此時夜色更濃,夕陽的餘光已經落盡,月亮還沒升上來,周圍的房屋無人居住,都是空房,這暗黑一片的環境很符合莫雙寧的要求。
莫雙寧站在屋頂觀察了一下,側麵有窗,昨天他就是從那窗子進的屋裏,此時還是從那裏看吧。他小心地從屋頂下落到那窗子突出來100毫米的從窗套上,手抓著旁邊的落水管,慢慢蹲下`身子,朝裏張望。窗戶已經修好,半敞開了半扇窗子,莫雙寧能清楚地聽到裏邊的講話。
周昭華臉色不鬱地躺在豪華大床上,有幾個身強力壯的人在屋裏或站或立。其中一人皺眉道:“華哥,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你不是臨來時跟我們說過,在這個城市要低調,不惹事嗎?”
周昭華鐵青著臉歎了口氣:“別提了,惹了一個厲害人,吃了大虧。等我把要做的事做好,非找回這個場子不可。別說我的事了,那邊的活都做得怎麼樣了?”
那人從手邊的黑皮包裏拿出一疊資料,走近床前,拿到周昭華的眼前,“華哥你看,這是前幾天成功運進來的五百公斤冰毒,已經賣出去了三百公斤,錢已到手。這100公斤的海洛因已經船運在路上,快要到港,買家已經去那個點接應。你吩咐購買的澳大利亞產9毫米軍用手槍已經找到賣家,今天驗貨。咱們在南邊的秘密工廠這個月甲基麻黃素的生產量有較大增長,已經銷出去一部分。”
“還有啊華哥,阿牛那幫人跟我們搶生意搶得更猖狂了,按你的吩咐我們都讓著他們。但是我們已經跟買家訂的三百公斤海洛因被阿牛他們硬逼著買家賣給了他們。一是他們帶去的人多,二是他們在那一帶勢力大,我想了想,放棄了這次生意,避免跟他們發生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