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瀲灩正帶著衛頡買東西,看到蕭釋的電話微微一愣。
“喂?蕭釋。”她眯著好看的眼睛,“這個時間點給我打電話可真少見啊。”
“你在哪裏?”蕭釋問。
“跟衛頡小朋友在買東西。”秦瀲灩笑了兩聲,“蕭寂已經醒了,那邊應該沒什麼問題。”
“衛頡在你身邊?”蕭釋說,“你帶著他一起來冰合。”
“哦?”秦瀲灩有些驚訝。
“她,燙傷了。”蕭釋蹙著眉頭,“還摔了一下,情況有些嚴重。”
秦瀲灩的臉色微微一變。
蕭釋口中的她,必然是指的舒喻。
舒喻那姑娘剛到冰合國際就燙傷了?
還摔了一下?
記得衛頡那小子說過,那姑娘好像懷著身孕。
“那個,你那邊可是發生了什麼?”她襯度了一會。
蕭釋這麼著急,還特意邀請她過去。
那邊,應該發生了很好玩的事情。
“沒什麼事,過來幫我審個人。”蕭釋說得雲淡風輕。
“哦?”秦瀲灩聽到審人這兩個字,明媚的眼睛裏閃著詭異的光芒,“你確定需要我審?”
“少廢話,快點過來。”蕭釋說完,掛斷電話。
秦瀲灩嘴角輕抿。
蕭釋竟讓她在冰合國際審人,這可真是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這種殺雞用牛刀的方法,大概也隻有蕭釋那種神經病才能做的出來吧。
“喂,小子。”秦瀲灩拍了拍衛頡的肩膀,“東西我們等會再買,現在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事等著我們去做。”
她的眼睛裏閃著別樣的光芒,看得衛頡膽戰心驚。
她跟衛頡所在的商場和冰合國際隻有五分鍾路程。
秦瀲灩和衛頡到達的時候,一輛豪華跑車停在他們麵前。
冷無咎看到秦瀲灩,嚇得臉色發白,“瀲灩姐,您,您怎麼來了?”
“蕭釋讓我來審個人。”秦瀲灩說。
冷無咎聽到“審人”兩個字,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將車子停下,跟上秦瀲灩的腳步。
“瀲灩姐,殺雞焉用牛刀,這裏的員工都是普通人,哪裏需要您來親自審問啊……”
冷無咎額頭上冒出細細的冷汗。
蕭釋這個神經病!
讓秦瀲灩這種死變態來審問普通人,可是會出大事的。
秦瀲灩攤著手,“蕭釋的命令,就算是我,也不想違背。”
她雖然說得很無奈,眼中的光芒卻越加旺盛。
看到那明媚的光芒裏閃爍著的詭異,冷無咎渾身哆嗦。
秦瀲灩這個死變態,她的審問手段,可以說是鬼哭狼嚎,哀鴻遍野,堪比戰場。
別說一般人承受不了,就算是他,當年也沒少吃虧。
當年被秦瀲灩支配的恐怖,到現在回想起來還瑟瑟發抖。
蕭釋這個神經病,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才請秦瀲灩過來審人啊。
他不怕出人命嗎?
“那個,瀲灩姐啊,到底出了什麼事?”冷無咎襯度了半晌,問。
“誰知道呢。”秦瀲灩挑了挑眉,嘴角輕抿,眼睛裏詭異的光芒熠熠發光,“反正應該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就是了。”
冷無咎見問不出什麼來,也不糾結了。
橫豎都已經到了,馬上就能知道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讓蕭釋如此大動幹戈的事。
他按了去頂樓的電梯。
電梯打開的時候,看到總裁辦公室門前站了一堆人。
“窩草!這是在幹嘛?”冷無咎嚇了一跳。
這些人,都是設計部的人。
蕭釋這個神經病,把設計部的人全部叫到這裏來幹嘛?
排隊玩麼?
“冷……冷總。”林部長一看到冷無咎,就跟看到親人一樣,兩眼淚汪汪。
他想撲過來一訴鍾情的時候,一腳被冷無咎踢出去。
“你們這是在幹嘛?”冷無咎擠到門裏麵,“站崗?”
林部長張了張嘴,看到冰冷低氣壓的蕭釋,硬是沒敢張口。
“冷無咎跟林部長進來。”蕭釋特有的冰冷音調響起。
“衛頡去裏屋看看舒喻的情況。”
衛頡摸了摸頭。
情況有些微妙,他有很多問題想問,眼下這種情況不太允許。
他便把一肚子話憋住,進了那暗門裏麵,專心給舒喻處理燙傷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