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如素雙手緊緊攀著君臨墨的肩頭,眼睛直直的盯著他的臉,不放過他一絲表情。
君臨墨自然知道薄如素心裏在想什麼,掰開她用力咬著的唇。
君臨墨見薄如素抬手想要捂住嘴,便將她的手固定在頭頂上方。
“不……不要!”薄如素許久未有過房事,所以很快便化成了一汪春水。
君臨墨察覺到她剛才眼底深處的警惕和防備,已經因情動而染上了嫵.媚。
不,不對……
他喝的酒,是被她動過手腳的;就連她的唇,也提前抹了藥。
都這麼久了,他不可能還……
興許是感覺到了薄如素的異樣,君臨墨埋在薄如素發間的眸子閃過一抹黯然。
薄如素咬了咬牙,手緩緩抬起,就在她準備對著君臨墨背後的某處大穴按下去的時候,隻見君臨墨半眯著眼睛,含糊不清的又喊了句“嫣兒”後,便頭一歪昏睡了過去。
薄如素深吸一口氣,隻好動了動身子試圖將壓著自己的君臨墨推開。
然而,藤椅太小,也隻能容得了他們上下躺著……
薄如素眉頭緊蹙,內心掙紮了會,將手探了下去,終於將君臨墨的拔了出來。
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大腿內側,薄如素快速的拾起地上的衣裳,穿戴好後,立即蹲下.身子在君臨墨的衣服裏翻找著。
果然,不費吹灰之力,她便在夾層裏摸到了用帕子裹得厚厚的兵符。
解下自己衣服上掛著的香包,取出之前孔聰偽造的假兵符,然後將兩枚兵符換了過來。
重新將兵符包裹好塞入原處,係好香包,理了理頭發,薄如素站起身來望了君臨墨一眼,冷笑一聲便輕手輕腳的離開了屋子。
聽到門關上後,藤椅上的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身上還留著她的餘溫,嘴裏還留著她的齒香。
可是,卻依舊留不住她的人和心……
他又怎會不知道她為何等在他回書房的必經之路,又怎會不知道她在酒水裏下了藥?
隻不過,他早已在摟著她親吻的時候,第一時間用內力將酒中的迷藥給逼了出來。
攬著她腰的時候,他的手是緊攥著袖子的,而她卻並未發現袖子被逼出來的酒水給浸濕……
將她抱回書房,他試探性的在她身上遊走。
她沒有反抗,一副順從、羞澀的模樣……
他可以守身如玉,兩年間拒絕所有女人,甚至可以狠心的找一個替身與餘側妃歡好,但是隻要是她,他就無法抵抗,也停不下來……
所以,他甘願沉淪,也甘願配合她演這一場戲……
苦澀一笑,君臨墨摸了摸自己的唇,在黑夜中獨自重溫著剛才的纏綿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