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法子有些血腥,我不是很喜歡。”洛雪嫣抿了抿唇,搖頭道:“還有沒有其他方法了?”
“當然有了”杜江又道:“還有一種車裂,就是把人的頭和四肢分別綁在五輛車上,套上馬匹,分別向不同的方向拉,這樣把人的身體硬撕裂為五塊,所以名為‘車裂’。有時,執行這種刑罰時不用車,而直接用五條牛或馬來拉。”
秀兒渾身顫抖的匍匐在地上,隨即兩眼一翻,一下子暈了過去,一股尿臊味頓時傳遍了整個房間裏。
綠蕪看了一眼秀兒的身下,隻見一道黃色液體從裙下流了出來。以手捂鼻,綠蕪嫌棄道:“哼,還以為她有多大膽子呢,沒想到這麼不禁嚇唬!”
洛雪嫣冷笑一聲,然後對杜江沉聲道:“秀兒不能留,你將她沉塘處理了。”
她自認為待秀兒不薄,可是秀兒卻要幫著樂妍害自己,而且還是以這種齷齪的方式,企圖毀了她的名節!所以,她不能輕饒了秀兒!
“是”杜江應了一聲,隨即背起秀兒就要從窗口飛出去。
“等會!”忽然,杜江被洛雪嫣喊住了。
綠蕪見洛雪嫣目光停留在地上的一個錢袋上,便直接撿起來送上前,“主子,給。”
洛雪嫣接過後,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錢袋的布料材質及針線繡法,然後便又遞給綠蕪,笑道:“將這錢袋塞回秀兒的身上,明日這可是個證據呢!”
雖然綠蕪有些不解,但是她知道王妃有王妃的計謀,所以便給秀兒塞回去了。
“王妃早些休息,屬下告退。”杜江對洛雪嫣行了個禮,然後便提著昏死過去的秀兒足尖輕點從窗口飛了出去。
待杜江和秀兒二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裏,綠蕪道:“王妃,果然沒有出您所料,奴婢跟著秀兒去了主院,跟秀兒接頭的人真的是流蘇。”
洛雪嫣笑了笑,沒有說話。
雖然她並不懂製香,可是她對於香味卻是敏感的很,因此稍微一聞就聞出了那熏香有問題。除此之外,平日裏秀兒的性子乖巧,做事情又謹慎小心,沒有她的允許,秀兒從未踏進過她的房間半步,可今日秀兒有些異常,怎麼可能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不僅潑了她一身冷水,而且還借著送香爐的機會進來跟她道歉,所以她才對秀兒有一些警惕心。畢竟已經有了胭脂這個前車之鑒,她現在比較要有防範心了。
窗外吹來的一陣涼風將屋子裏的腥惡之氣吹淡了一些,綠蕪瞧著地上的黃漬,道:“王妃,您先等一會,奴婢收拾一下房間。”說罷,便立刻端盆水去了。
打掃幹淨地麵後,綠蕪又在房間裏重新點上了蘇合香,才道:“王妃,折騰了一晚上了,您快休息吧。”
洛雪嫣揉了揉眉心,低聲道:“嗯,的確是折騰的有些累了,你也退下吧。”
“是”,綠蕪幫洛雪嫣關上窗戶,於是便退了出去。
洛雪嫣上了床榻,淡淡的蘇合香縈繞在鼻間,讓她疲倦的一顆心安穩了幾分,這一晚上實在是心累,所以沒一會便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