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遲暮拍著門委屈和緊張:“然然,放我出去啊,放我出去啊!”
就這樣,他隻能睡在浴室的按摩床上,也算勉強過了一晚上。
蘇嫣然醒來的時候已經八點了,她嚇得趕緊坐立起來梳頭。
“該死的,忘記放臭小子出來了,害我起晚了。”蘇嫣然在心裏一邊罵自己一邊洗漱打扮。
張遲暮一晚上都做好夢,他夢到自己和蘇嫣然結婚了,還去了全世界度蜜月。
蘇嫣然讓蘇管家開了門,蘇管家拿了一盆水潑了上去:“醒醒。”
張遲暮突然驚醒,然後打噴嚏起來了。
“最毒管家心,你什麼意思啊?”張遲暮指著他大罵起來覺得自己一大早受氣了。
“你如果有時間罵人,還不如看看時間,九點出發愛情主題公園。”蘇管家冷笑起來蘇管家說完就走了。
張遲暮趕緊看了手表,居然八點十分了。他趕緊梳洗打扮,忙得都快飛起來了。
蘇嫣然換上了紅色裙子,簡直就是高冷女王範。張遲暮在一樓等待著,穿著蘇嫣然新買的衣服。為了以防萬一,他們的備用衣服都在保姆車上,再加上每個時間段穿的衣服都有所不同。
張遲暮看著蘇嫣然下樓了,簡直就是仙女下凡。蘇嫣然不算傾國傾城,可是在他心裏就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姑娘。
“愣著幹什麼,還不過來扶我?”蘇嫣然看了他依舊冷漠著覺得他傻了。
張遲暮趕緊跑了過去,直接摟著她的腰。
“女王大人,出發吧!”張遲暮一邊抱起了她一邊說道然後就奔跑起來了。
蘇嫣然的紅色禮服飛了起來,她看著張遲暮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女人難得找一個讓自己永遠開心快樂的男人,也不知道他能堅持多久?”蘇嫣然在心裏有一些失望的感覺。
在她的心裏,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好一輩子的太少,所以愛情是一個特別容易變質的東西。如果不想將來失望,那就不要相信愛情。
張遲暮把蘇嫣然抱上了房車,然後也坐了上來。
“嫣然,你真的好美!”張遲暮看著她說道忍不住用手幫她整理頭發。
蘇嫣然嚴肅著警告了張遲暮:“再看我,我把你眼睛挖出來。”
張遲暮覺得自己是人之常情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蘇嫣然搖了搖頭覺得他都能接話:“你就一大堆歪理。”
“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真的,我要帶你到處玩到處吃,而且此心不變。”張遲暮看著她承諾起來十分深情的樣子。
“這種我不需要,我需要的是精神上的愛。孩子跟我姓,你願意嗎?”蘇嫣然冷笑起來了從一開始就知道了答案。沒有一個男人會同意孩子跟女方姓,也是千年封建迷信思想的問題。
“我願意,隻要你嫁給我。”張遲暮毫不猶豫地回答這個她看起來不可能的問題。
“男人婚前說的話和婚後都是相反的,為了弄到手你們什麼謊言沒說過啊?”蘇嫣然冷笑起來了一點兒也不信任他。
“嫣然,我跟別的男人不一樣,我是真心愛一個女人就不會改變的。當然,前提是她也愛著我。”張遲暮反駁蘇嫣然的不信任起來了。
“一個都沒有談過戀愛的跟我說愛,你是不是不自量力啊?”蘇嫣然搖著頭就差咬牙切齒不甘心了。
“我是沒有愛過其他女人,我也沒有談過戀愛。可是這不是丟臉,這是一個人堅守自己原則的體現。我隻會跟心愛的女人在一起,我也隻會跟心愛的女人結婚。”張遲暮也激動起來了沒有人可以質疑自己的感情。
蘇嫣然點了點頭敷衍起來了:“好,你最專情,你最偉大。”
“我不想偉大,我也不覺得自己有能耐。專一是一個人最基本的原則,而我專一的對象也隻有你。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不怪你,我隻怪自己不夠努力。”張遲暮看著她的眼睛說道眼神裏全是她。
蘇嫣然趕緊躲避著他的眼神她害怕自己淪陷進去,哪怕是假的也看起來太真誠了。
“我從一開始都知道我們不會有未來,你何必害了自己呢?”蘇嫣然歎了口氣往靠椅倒。
“沒有誰能看到未來,也沒有誰可以肯定自己永遠都不會動心。給我一個機會照顧你好不好?”張遲暮看著她繼續說道每一個字都飽含深情。
蘇嫣然捂著耳朵不想聽下去了:“別煩我,老娘要休息了。”
張遲暮也往後靠,看著她的側臉就感覺特別幸福。
“總有一天你會成為張太太的,我會對你好一輩子的。”張遲暮在心裏想道忍不住撥動她的頭發。
目的地到了,張遲暮看了看時間還夠,便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司機不要說話。
蘇嫣然每天起早貪黑,一定特別累,所以一有時間就讓她休息也好。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張遲暮就下車開了左邊的車門,然後把她抱了出來。
活動已經開始了,主持人也介紹了活動流程。
“接下來,讓我們有請蘇氏集團的總裁蘇小姐以及她的男朋友張先生。”主持人站在台上風姿颯爽地說道。
已經蘇醒的蘇嫣然看到了大家都在關注著自己,也不好反抗。張遲暮就抱著她走了紅地毯,然後上了台。
張遲暮趕緊把蘇嫣然放下而且還幫她整理頭發還有衣服,惹得大家尖叫起來了。
畢竟張遲暮出了名的刻板,如今跟男朋友大秀恩愛讓人羨慕和激動。最最重要的是,蘇嫣然長得一般般;可是身邊的男人有容貌有容貌,要身材有身材。
蘇嫣然拿起了話筒就說話了:“我的話不多,希望大家都能找到最愛你的那個人,一起攜手走下去永不變心永不分離。”
蘇嫣然說完以後,張遲暮就親了上去,沒有一絲絲的防備。
大家都站起來鼓掌,媒體也興奮起來了。畢竟能夠拍到蘇嫣然的愛情新聞,乃是娛樂行業的榮幸。
蘇嫣然覺得自己被張遲暮給玩了,一次一次在公眾場合出醜。可是卻沒有反抗的餘地,這就是她最苦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