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今天下午再出什麼幺蛾子,我就歇息歇息讓李叔單位的人忙吧……
回到辦公室之後陳局長說:“瑩瑩,這個改好了,剛才又送過來一份文件,你把這個改好之後再打吧,打好之後兩份都送我辦公室。”
我高興的說道:“好的,我一會就給您送過去。”
陳局長走了之後趙帥狐疑的看著我說:“剛才還沉著張臉跟要咬人的樣子呢,一個電話的功夫就這麼春風滿麵的,跟男朋友和好了?”
“上一邊去,你給我介紹的男朋友啊?沒事少說話,省的敗壞我名譽。”
劉貝說:“是啊,你剛才出去給誰打電話去了?”
“給駕校校長,我不考駕照了,找他退錢呢。”
劉貝驚訝道:“你可以啊郭瑩瑩,交出去的錢你還想要退回來,你也太異想天開了。”
趙帥問道:“可是看你的樣子好像也不是要不過來的樣子啊,你怎麼做到的?”
我得意的說:“也沒什麼,我就跟他說我往運管所打電話谘詢了一下,他就同意退給我了,頭開始還說要扣我錢呢,後來也不扣了,沒想到運管所的名頭這麼好用呢。”
劉貝說:“你也真夠大膽的,你就不怕他問你到底給誰打的?”
“這有什麼,我真的打了。”
“你……給誰打的?”
“給他們所長打的呀,他本來讓我寫個材料去舉報這個黑駕校的,我心軟,就想著自己先打電話要個試試,如果不行再讓他們去,沒想到這個校長一聽運管所的名頭,立馬就同意退錢了。”
趙帥說:“你可真會找人,運管所可不就是駕校的克星嘛,別說他們那個黑駕校了,就是正規駕校在運管所麵前也不敢吱一聲。”
劉貝問道:“你交了多少錢?”
“三千六。”
“哇,這麼便宜?”
“三千六算便宜的?”
“我兩年前辦的駕照還三千五呢,怎麼不便宜?”
趙帥說:“你兩年前辦的也是自己考試的?”
“這倒不是,我辦的是免考的,交了三千五人也不用去,一個月就能拿證的那種。可惜現在嚴了,無論交再多錢人也必須要上場考試。”
我好奇道:“趙帥,你拿駕照的時候交了多少錢?也是免考的?”
“我沒趕上那個好時候,也是自己去考的,好像交了三千二吧,就那還是找了人的。”
“怎麼都那麼貴呢?”
趙帥說:“有便宜的,就是怕你考不過。”
“多便宜?”
“很便宜,隻需要拉單子的錢。”
“那為什麼駕校還那麼火呢?”
劉貝說:“拉單子是便宜,可是你在哪練車呢?而且駕校裏都是包過的,你考一次不過可以再考一次,你要是自己拉單子的話,一次不過就得再交一次的錢。最重要的是誰可以不用練車就上去考啊?”
說的也是,像我這種水平的,不認真學學還真考不過,所以我還是別考了,省點腦細胞吧。
“你們過來看看這個上訪的,還真是很特別呀。”
劉貝過來說:“怎麼,比上次那個讓我們幫忙找奸夫的還特別?”
我說:“不可同日而語,你先看看再說。”
“這人也太倒黴了吧,騎個自行車下坡都能把人腿撞斷,他出門的時候一定沒看黃曆。”
趙帥說:“醫藥費糾紛哪?這不很正常嘛,有什麼可好奇的?賠點錢不就完了。”
劉貝說:“要是真這麼簡單就好了。”
“那是怎麼回事?”
“撞斷那小孩腿之後他的確是賠了錢,而且這些錢用來治腿也是綽綽有餘的。”
“那孩子家長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說:“那孩子他媽是個神經病,一有人去看孩子她就拉著孩子腿抖摟,讓人看孩子的腿到底被撞成什麼樣了,本來都接好了又被抖摟掉了,一連接了三次骨呢。我看這架勢,要是不把他媽給隔離了,這孩子的腿馬上就要殘廢,人家都是坑爹的,這家是坑兒子的。”
劉貝笑道:“是啊,人家賠的錢也隻夠接一次骨的,誰想著人孩子他媽這麼奇葩呀,照這個治法,有多少錢也不夠他賠的。”
趙帥說:“可是如果賠錢的話這已經屬於了結了,孩子後來接骨都屬於自家人看顧不周,他們還有什麼可說的?”
“派出所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呀,人家就來上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