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聞儒看著電視裏的新聞,輕輕地揚起了嘴角,笑著說道,“ike,顧西城,現在我也終於有了讓你們痛苦的資本。”
“顧總,張小姐在樓下,要見你。”助理敲響了顧聞儒辦公室的門,說道。
聽到張也的名字,顧聞儒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道,“讓她上來吧。”
“是。”助理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
過了一會兒,顧聞儒的辦公室再次被敲響,顧聞儒勾了勾唇,輕聲說道,“近來吧。”
張也站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直接推開了房門,“顧總,好久不見,最近在忙什麼呢?”
“當然時候忙著工作啊,最近的煩心事太多了,身邊的人總是給我找麻煩。”顧聞儒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笑著說道,隻是那笑容中透露著些許的涼意。
“誰這麼大膽子啊,敢跟您找麻煩。”張也勾著紅唇,聲音中透露著些許的嫵媚。
顧聞儒挑了挑眉梢,毫不客氣的說道,“你啊,你最近可給我找了一個大麻煩。”
“聞儒,你讓我幫你做的事情我已經幫你做了,哪裏還給你惹麻煩了。”張也沒有想到顧聞儒會當麵揭穿自己,有些委屈的說道。
說完,張也就上前,想要用手環住顧聞儒的脖頸,但是卻被顧聞儒麵帶厭惡的推開了。
“你以為你背後搞得那些小動作我都不知道嗎?嗯?”顧聞儒抬手,用力的捏住了張也的下巴,用狠厲的語氣說道。
聽到顧聞儒這麼說,張也的眸光一閃,心間不覺有些惶恐,她開始亂了陣腳,笑著說道,“聞儒,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啊。”
“聽不懂,你是在這裏給我裝糊塗嗎?你好想悄悄的在讓杜思源轉移財產吧?”顧聞儒冷笑了一聲,說道。
張也的心頭一顫,但是臉上還是強裝震驚,“顧總,你肯定是誤會什麼了,我怎麼可能會那樣做呢,這件事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呢?”
當初,顧聞儒派人監視杜思源,終於有了線索,從中知道了張也的存在,隻是他並沒有在一開始就將這件事告訴薛予安,反而是在第一時間找到了張也,尋求合作。
而張也,在思量再三之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畢竟,跟在杜思源的身邊,自己可能一輩子都要過那種地下的生活。
顧聞儒輕哼一聲,鬆開了桎梏張也的手,說道,“你都把事情告訴杜思源了?”“聞儒,我真的很冤枉啊,我並沒有將這件事告訴杜思源啊,這些年,我的事業全都擱置了,你總要給我留一條後路的對不對,除卻這樣做,我能怎麼辦啊,你居然還因為這件事而怪罪我,我是真的很冤啊。”張也見顧聞儒的態度有所鬆動,笑著上前說道。
但是顧聞儒卻直接推開了她的手,語氣冷冷的說道,“以後我們倆就沒什麼關係了,拿著它,安靜的離開,不要覬覦不該得到的東西。”
說玩,顧聞儒便直接將一張支票推到了張也的麵前。
張也看著那支票上的金額,輕笑了一聲,說道,“顧聞儒,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事,難道就是為了錢嗎?”
“難道不是嗎?”顧聞儒起身,俯身看著張也說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打的小算盤,拿上支票,趕緊走,要不然你什麼都得不到。”
張也的手緊緊地攥在一起,眼睛直直的盯著顧聞儒,沉聲說道,“你難道不害怕我把你做過的那些事都透露出去嗎?”
“我做了些什麼事情呢?現在在薛予安的心裏,你是那個破壞她家庭的第三者,我是幫她逃出苦海的男人,你設想一下,她會選擇相信誰?最後受到影響的,隻會是你。”顧聞儒挑了挑眉梢,輕笑著說道,說完,還用手拍了拍張也的肩膀,說道,“我覺得,張小姐還是一個聰明人。”
張也因為氣憤,身體輕輕地顫抖著,抬手拿起了那張支票,站起身來,走向了門口。
“顧聞儒,你不要以為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你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自傲而不自知,總有一天,你會後悔今天的決定。”
說完,張也便直接抬腳離開了辦公室。
顧聞儒看著張也離開的背影,輕輕地勾著唇角,略過了一絲不屑。
“自傲而不自知,張也,你最好安分一點。”
張也坐在車上,看著那張一百萬的支票,眸光一沉,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被別人察覺到的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