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阿亮甩手將癱倒在地的阿邦扛在肩上,兀自進了消防通道。
這一層的其他房間還有客人,但是自始至終都不見有人出來。不知道是沒注意到這裏的聲響,還是不願惹出什麼麻煩。
隻有那滾落到牆角的高端洋酒,還靜靜地躺在那裏,沒有人理會。
進屋之後,琳琳膝蓋一軟就跪倒在了地上,背脊發寒,涼意滲人,也不知是怕的還是沒穿衣服的緣故。
林慕程卻看也不看她一眼,徑直走回來之前所坐的位子上。
琳琳再次抬頭,已經滿臉的淚,梨花帶雨楚楚可憐。這副模樣,任誰見了都會不忍心。
林慕程卻隻是冷著眼看她,並不說話。
琳琳隻能膝行著向前,重新跪在林慕程腳下。她臉上掛著淚,委委屈屈地喊了一聲:“林少。”
林慕程重新拿起麵前的酒杯,笑了笑,模樣十分好看。
喝完一口酒,才問麵前的美人:“剛才你在外頭,都聽見了些什麼啊?”
這一番話,語氣溫和,態度自然。聽起來會覺得林慕程心情不錯的樣子。
其實她隻是想與其餘女人鬥爭一下,所以才會躲在門口,想著等莫阿亮走了,她進來獨享林慕程的寵愛,誰成想變成了偷聽……
琳琳訥訥了半天,這一番驚嚇,她似乎已經忘記自己剛剛究竟聽到些什麼了。
隻好一個勁地重複著:“林少,您饒了我吧。”
林慕程又笑了,這一次笑容比上一次還要大一些。耐著性子問道:“你叫我饒了你什麼呀?”
琳琳不敢不回答:“我不該偷聽林少與朋友的談話。”
林慕程突然身體後仰,將雙臂也搭在了沙發背上。
他抬起腳,衝著琳琳說道:“聽了就聽了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來,替林哥把鞋和襪子脫下來。”
琳琳看到林慕程態度突然放鬆,自己也放鬆下來。見對方讓自己脫鞋,以為名聲在外的林少又要與自己玩什麼刺-激遊戲,於是又向前跪了幾步,乖順地脫下了林慕程的鞋襪。
將襪子捏在手上的琳琳正在不知所措,發現林少突然過來,奪走了她手裏的襪子。
而這雙襪子,在下一瞬間,竟被塞進了琳琳的嘴裏。
她瞪大了眼睛,一邊發出唔唔的聲音,一邊想用手去拿開,可下一刻,林慕程就站起身來,解開了開脖子上的領帶……
等莫阿亮處理完那個混不知事的楞小子,重新回到會所頂樓的房間時,林慕程已經整理好衣冠,閑適地坐在那裏點起了雪茄。
此前囂張美豔又楚楚可憐的琳琳,此時靜靜地躺在一旁的沙發上,她眼睛安靜地閉著,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不知是活著還是死了。
林慕程抬眼看了看莫阿亮,衝著離自己不遠的地方說道:“坐下說。”
莫阿亮看了眼琳琳,那眼神和看一個煙灰缸的漠然並沒有什麼不同。從善如流坐在了林慕程指定的位子上。
剛剛坐穩,就對林慕程說道:“已經處理幹淨了,不會查到這裏。至於她?”
顯然指的是躺在一旁的琳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