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千淺不是那種喜歡煽情的人,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她也不必再瞻前顧後。
大不了這一次如果真的害了他,那給他一起陪葬不就好了。
跟他死在一起……好像也挺不錯的……
君流逸完全沒有一點被冠上了“夫人”這個名頭該有的反應。
反正是傻得可愛。
“白白,這可是你說的,我的清白都毀在你手裏了,你要負責……”
凰老大:“……”
“我突然好想問你,當年你是從哪裏偷來的勇氣把我給擄走的?”
君流逸一下子變得非常委屈,白白又開始翻舊賬了。
“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要是被別人看見了,你的臉還要不要了?”
凰千淺覺得自己現在像是一個正在訓兒子的家長。
莫名成為兒子的君流逸:“……”
“在你麵前要什麼臉啊?我當年不就是因為裝逼,要了一下臉,後來不就一直被你欺負……”
想想當年,最後的一兩百年的時間,真可謂是三天一小揍,五天一大揍。
現在想想,那個時候估計他的智商也掉線了。
居然都沒有看出來,如果她真的想打自己,怎麼可能就這樣赤手空拳的打。
要知道,如果拳頭上麵不加持一些靈力,那打在他身上完全都是撓癢癢。
跟本就不會有一點損傷。
他那個時候好像以為,她是因為打不過他,所以才沒傷到他。
“怎麼著?被本祖欺負了,你還不樂意了?”
凰老大目光幽幽的看著他。
“沒有,沒有,隨便打,隨便打,反正我皮厚。”
“的確,臉皮是挺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