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白?兩個人同住一個屋簷下幹柴烈火,我就不信你們不會幹點啥!”
“別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樣齷齪!你以為我是你嗎?連我身邊的好朋友都不放過!”
還是不得不把一切拆穿,哪怕盡力偽裝,盡力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可最終,還是不得不撕.破臉。
向天歌大聲斥責陳學飛的無恥,然後抓起自己的背包轉身就衝了出去。
一路走一路哭,她抬手揩過自己的臉頰,告訴自己沒事,一切都會過去。
她痛心的不是陳學飛,而是那些年少歲月裏所有美好的感情。
……
“如果要給所有因為這件事而受害的人進行賠償的話,我相信把我們整個社賣了都未必夠,所以我建議我們也加入到受害一方,向‘天旅’提起訴訟,要求它承擔所有受害人的經濟賠償,這樣我們也能得到補償。”
《真愛》的會議室裏,向天歌就坐在上座,聽自己手下的幾名主筆討論因為“性旅遊”而觸發的一係列解決方案。
“我想知道如果這些活動都發生在境外,好不好舉證,以及舉證對於我們來說有沒有用?”向天歌淡淡掃視過在場所有的人。
“我跟那些事主談過,他們在參加自費項目時給的都是現金,所以沒有刷卡記錄,沒有人能證明他們到底去幹了什麼。”小白無奈地道。
向天歌沉吟了一會兒說:“你們都出去吧!”
會議室裏的人陸續散去以後,小白才抱著文件夾上前,“向姐,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到底告不告陳總?”
“告他的話,我們手上有證據嗎?”
“沒有。因為這事兒不光彩,除了已經得病的,那些沒事的根本就不願意站出來作證,那些得了病的,根本不聽我們解釋,就一口咬定是我們幹的。所以除了沒有物證,我們連個人證都沒有。”
“那我告他能贏嗎?”
小白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因為你跟陳總的關係,外麵很多人都不相信在事情爆發之前你完全都不知情。”
“所以他們大部分人都認為,這是我跟陳學飛早就計劃的,對嗎?”
雖然有些為難,小白還是點了點頭,“嗯。”
“告他,我們不一定會贏,因為我們手上沒有證據,我和陳學飛還是夫妻關係,而且這件事一定會傳出去,到時候對《真愛》的打擊絕對足以將它摧毀。而不告他,以《真愛》目前的資金實力,完全背不起這個黑鍋,更沒錢去賠,結局仍然是一個死。”
“向姐,我們賬上已經快要沒錢了,因為這場火災,我們要重新裝修還要重建係統,雖然泰哥有賠錢,但那是按比例賠下來的,到我們手上根本就不夠承擔所有的損失。如果再給這些人賠錢,《真愛》就隻能宣布破產了。”
向天歌低頭笑了起來,特別無奈地笑。
她轉頭望著落地窗外的風景,對麵就是《Mamour》所在的寫字樓,此時夜幕已垂,那邊卻一片燈火闌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