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是什麼關係,向天歌真真是搞不清楚,她隻記得那天夜裏,泰陽像是發了狂。
他的唇瓣輾轉在她唇上,折磨著她的同時,也折磨著他自己。
他幾乎用盡全力口勿她,也似要將她肺部的空氣全部都吸走。
等到她終於因為這口勿而快要窒息,不得不拚命地伸手打他,他才緩慢地鬆開了對她的鉗製,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好嗎?求你……”
他說話的姿態明明那麼強硬,可她還是在聽到的時候全身都柔軟了。
他又湊到她的耳邊,反反複複地說著相同的話。
明明是想要拒絕,可她還是覺得雙腿發軟仿佛不能自已,像是著了魔般,輕聲回他道:“好。”
……
年關過後到了三月,小泰平又長了一歲,轉眼已經是個兩歲大的小丫頭了。
她漂漂亮亮地睜著一雙大眼睛,皮膚白皙鼻子也挺,向媽每次帶她出門遛彎,大院裏的人都在誇她長得漂亮,長大以後肯定能當大明星。
周末的時候向天歌跟泰陽特地帶她出去玩,等泰陽走開去買東西,小泰平突然拉了拉向天歌的手道:“媽媽,你喜不喜歡爸爸?”
“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問啊?”
“你應該說你喜歡爸爸,我也喜歡爸爸,我們都喜歡爸爸,嘻嘻嘻……”
小家夥笑起來,小臉粉撲撲的。
向天歌在她麵前蹲下,“泰平很喜歡爸爸嗎?”
“我最喜歡爸爸了!”
“那要是媽媽……媽媽以後跟爸爸分開,你會難過嗎?”
這樣大的信息量,讓一個隻有兩歲的孩子立刻就蒙了。
向天歌以為自己說錯了話,正在想著該怎麼補救的時候,忽然聽小泰平說道:“分開是什麼意思啊?”
“就是……就是媽媽要去別的地方。”
“哦!那你就把我跟爸爸打包,把我們帶上吧!”
“……”
“我沒爸爸我會哭,爸爸沒我他也會哭的,我得把他帶上,他才不會哭。”
向天歌難過異常,抱著小泰平不停地親口勿她的臉頰,“對不起,對不起,泰平。”
“你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啊?”
“因為媽媽累了。”
“哎,我也好累啊!”
向天歌被女兒小大人的模樣弄得哭笑不得,“你累什麼啊?”
“哎,跟你一起,我累,好累啊!”小泰平說著話的同時,傾身上前去口勿了口勿向天歌的麵頰,“你還累嗎?”
向天歌笑著點了點頭。
小泰平又嘟嘴向前,“那就再親親吧!親親你後,就不要累了。”
而泰陽回身,默默上前,將她們一起攬抱入懷。
……
司徒錦很快從意大利回來。
回來的時候,還帶回來一件堪稱藝術品的婚紗。
那婚紗如霧如夢,搭配傳統手工藝法——秦繡,既獨特又典雅,美得動人心魄。
當然,這還不是一件完整的成品,隻是用來打版的樣品。
用司徒錦的話來說就是,這是他夢想最初的樣子,隻是總覺得還缺少了些什麼,索性他還有時間,可以進行加工調整,直到它呈現出最完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