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會的。”轉身,何千夏邁開了腳步。
她要去找肖墨寒,或許有些疑惑,在他那裏能夠得到一個答案。
而回到宴會大廳,沒有見到肖墨寒,倒是見到了顧亦凡。
顧亦凡站在那裏,欣長的身影,英俊的輪廓,在他舉手投足之間都顯得過分的優雅。
當視線裏見到何千夏走進大廳的身影之時,兩人的視線相撞。
顧亦凡深深的看著何千夏,仿佛那雙眸子裏演繹過許多複雜的情緒,但最後落幕的是冷漠,暗淡。
何千夏看著顧亦凡,她知道,她是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邁著步伐,她走進顧亦凡;“亦凡,你怎麼會與肖老夫人在一起的?”
“畫。”一個字,從他嘴裏說出。
是那麼的簡單,那麼的惜字如金。
何千夏的唇邊勾起一抹笑,卻是帶了幾許諷刺的笑,不知是在諷刺他,還是諷刺自己:“僅僅是因為如此嗎?”
聽言,他英俊的臉頰倏然湊近了她幾分,問她:“那你以為是什麼原因呢?”
對於這樣拉近的距離,何千夏明顯有了幾分不自然,但她卻是沒有躲開,反唇道:“我記得你說過,從此以後我們隻是陌生人,而這句話也就代表了你會有你的幸福。”
她的話是猜測,也是在再次告訴他,他的幸福不會是她,希望他找到屬於他的幸福,而不是繼續糾纏。
“我的幸福是什麼?”他的聲音低沉而帶了幾許哀涼:“不能與心愛的女人在一起,何來的幸福?”
何千夏的心一頓,然道他根本從來就沒有死心,而是要繼續糾纏?
“明明都已經說過的話語,然道你是在告訴我,你出爾反爾嗎?”既然早已對他絕情,早已扼殺了他對於自己的這份感情,那麼到現在就不能半點心軟,否則隻會傷害了更多的人。
“我顧亦凡從來不會言而無信。”顧亦凡重新站定,將兩人的距離又拉了開來,保持正常的間距,他開口:“不過,我記得我說的話是,從此以後我們隻是陌生人,而陌生人之間會繼續發生點什麼,這就不是誰能夠控製的了。”
他的話,是帶著一種文字的遊戲。
他們從此以後是陌生人,但做了陌生人也能再變為朋友,或者敵人,這都是有可能的。
畢竟,誰能肯定一切?
雙眸倏然看向顧亦凡,卻見他拿著手中的酒杯,優雅而不給何千夏留一點餘地的離開了。
他,不再向以前那般期待她給予一個機會,也不再是說了什麼等待著她回答。
而是,說了,做了,直是按照他自己的想法來,不會再顧忌她。
唇邊,一抹苦笑侵染,苦澀不已。
何千夏沒有叫住顧亦凡,隻是看著他的背影。
而二樓,肖墨寒站在這裏,清晰的看到了這一幕,看到了樓下兩人那一瞬姿勢的親近,讓他原本英俊的五官染上無數冷漠。
旁邊,徐晚琴凝著這一幕,一抹譏諷的笑意出口:“你看看,這就是你所愛的女人,與她母親一樣,根本就不是什麼純情的女人,朝三暮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