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對於自己的東西,無論是東西,還是人,都有一種占有的感覺,是占為己有的,是不能允許別人侵犯的。
肖墨寒更是如此。
“何小姐的確是漂亮,不過,這麼美麗的女人肖總可是要守好了,免得一不小心被別人給搶走,那就會難過了。”
顧亦凡笑了,說出的話語像是開玩笑,卻更像是一種威脅,一種挑釁。
聽在肖墨寒的耳朵裏,立在身旁的手指握緊成全,青筋暴露,何千夏很害怕他會一拳打過去,但卻見他慢慢鬆開了手,然後平淡而冷然的開口:“沒有人能夠從我肖墨寒的身邊,搶走屬於我的女人。”
這句話,是一種宣告。
是不可一世的宣告,如宣布領土主權一般的,在宣告著何千夏是他的女人,別人無法搶走。
“是嗎?”顧亦凡卻是挑唇,不以為然:“那我可真是要拭目以待了。”
何千夏站在那裏,有些尷尬,但麵上隻是淺笑依舊。
畢竟,不管你內心怎麼想,麵上是要保持著平靜的。
剛剛肖墨寒與顧亦凡之間就好像是在語言間,以及氣勢間發生了一場戰爭,而且較為激烈。
但徐晚琴就這麼站在那裏,仿佛對於這一切根本不在意。
反倒是目光有些冷然淩厲的看了眼肖墨寒,對於顧亦凡的眼神卻是慈祥多了。
這根本不像是一個母親應該有的,徐晚琴是肖墨寒的母親,但對於肖墨寒卻是如此冷淡。
他們二人說的話語,是個明白人都聽的出來幾分。
那就是顧亦凡的話中帶了幾抹不屑以及挑釁,這些作為肖墨寒的母親,徐晚琴本該覺得無光,要站在自己兒子這一邊的,但是卻沒有看到半點。
甚至,不知道的都會以為,徐晚琴是顧亦凡的母親。
猛的一怔,何千夏驚恐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怎麼可能呢。
或許是她想多了。
還記得上一次那個宴會,徐晚琴對於肖墨寒也是這樣不冷不熱的。
或許,這就是徐晚琴的風格,一直都是如此,也不足為奇。
肖墨寒勾唇,一抹肆意的笑:“好,那我會讓顧先生親自看到我與千夏走進結婚殿堂的那一幕。”
聞言,何千夏的心一暖。
然道,之前的想法是她多想了?
今晚的肖墨寒並沒有什麼不同,鄭老的出現也隻不過是意外,是她猜疑的多了嗎?
“千夏……!”鄭老始終都沒有離開,聽到肖墨寒口中的千夏,深深的看著何千夏,嘴邊低喃了一聲這兩個字。
“鄭老這是認識何千夏嗎?”旁邊,徐晚琴的聲音再度響起,是冷然的聲音,也是包含了很多情緒,很多複雜的聲音。
鄭老看著何千夏,多了一抹難測的光芒,隨即麵色平靜的轉向徐晚琴:“不認識,但說不定在哪裏見過也不一定呢。”
“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鄭老認識呢。”徐晚琴的臉色平靜,但隱隱的卻可以看出很不善待眼前的鄭老,仿佛以前有過什麼過節一般。
“哈哈,肖夫人多想了。”鄭老一笑,掩飾過許多複雜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