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中央,徐晚琴在眾多人的簇擁下,享受著祝福。
雖然,徐晚琴並不是這好熱鬧之人,但也應著表麵功夫,與人或多或少的寒暄著,聽著人應承。
畢竟,肖氏的影響力是極大的,所以,賓客一直是絡繹不絕。
而肖墨寒亦是攜手何千夏來到了徐晚琴身旁,見到徐晚琴,肖墨寒身上那所有的高高在上都演變為了一絲落寞,他沉聲:“媽,今天是您的壽宴,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謝謝。”徐晚琴疏離而簡單的回了肖墨寒兩個字,也不知道是對他的祝福而謝,還是他精心安排準備的壽宴而謝。
肖墨寒早已習慣母親的這般態度,也沒有太大的變化。
而徐晚琴的眼神卻是落在了站在旁邊的何千夏身上,那雙眸子裏掀起了驚濤駭浪,仿佛裏麵蘊含了太多的情緒,是仇恨的光芒。
但很快,便被徐晚琴接著的平靜表情所取代。
何千夏自然是看到了徐晚琴的表情,為什麼她會有這種表情,是因為徐晚琴知道了她是鄭素心的女兒,是他們肖氏仇人的女兒嗎?
所以,這般恨意?
她現在是肖墨寒的女伴,如果要嫁入肖家,還得看她徐晚琴的一分眼色,所以,她徐晚琴自然沒有必要巴結討好她何千夏。
因此,如果她恨她,不喜歡她何千夏,完全可以表現出來,沒有必要掩飾的。
但為什麼,徐晚琴又要掩藏了這份恨?
雖然疑惑,但何千夏還是沒有表現出來,她銜著溫和的笑意:“伯母您好,我是何千夏。”
聞聲,徐晚琴壓製住所有的情緒,隻是淡淡應了聲,然後對著肖墨寒開口:“好好招待大家,我有點不舒服就先上去了。”
“好。”看著徐晚琴離開的背影,肖墨寒點了點頭。
待徐晚琴離開以後,何千夏還沒有開口,肖墨寒的聲音便傳了過來:“母親向來不喜與人打交道,喜歡清靜些,所以,你不要太在意她的態度。”
何千夏看了眼肖墨寒,覺得哪裏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最後隻是笑了笑:“沒事,我理解。”
“謝謝。”低下頭,肖墨寒溫柔的親了親何千夏的發絲,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那深深的眸子裏卻是閃過一抹看不穿的情緒來。
當然,這是何千夏沒有注意到的。
緊接著,便是音樂轉換的時間,場內燈光轉換,所有的地方都渙散為了黑暗之中,隻有一束燈光打下來,那就是照射在肖墨寒與何千夏的身上。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聚焦在這二人之間。
燈光下,男人額前幾縷發絲自然的飄起,在空中劃出優雅的弧線,黑色的發映著漆黑的眼眸,深沉而好看,精致的五官,適中好看而的膚質帶著一抹冰冰涼的觸感,卻又萬分迷醉,引人沉迷。
薄薄的唇邊帶著一抹弧度,英俊中對身旁的女人有一種獨有的深深的寵溺,舉手投足之間,帶著一種英倫貴族的翩翩紳士風度,優雅的無可挑剔。
黑色的禮服,穿出了成熟優雅的別致魅力,腕上是精致的一款全鋼腕表,顯赫的家境,不俗的品味,淋漓盡顯。
而女人則是美麗大方,優雅不俗,精致的五官上,長長的睫毛、魅惑間又透著絲絲清純的眼神、性感柔滑的雙唇,無時無刻不透露出萬種風情,卻又嬌嫩青澀的如同剛剛綻放的花瓣般,一襲粉紫色的禮服襯托出她一等一的絕佳身材,嬌媚間與清純成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