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姐,您可不可正麵回應一下網上關於您在劇組刁難新人的新聞?!”
“梁小姐,您能否回應一下‘掌摑’事件和‘潑咖啡’事件的真實性?”
“梁小姐,聽說您在片場行為粗-暴,言語不堪,請問這是真的嗎?!”
麵對這一個個言語犀利的問題,梁甜輕輕推了一下臉上的墨鏡,掩下了唇邊的冷笑,一言不發的向前走去。
她在圈裏待了這麼久,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不遮掩的算計陷害她!果真,有人撐腰就是好。
一路穿越人海,梁甜終於來到了自己的房車前。她微微鬆了一口氣,彎腰準備上車。
就在這時,一股力量頓時將她拽向了一旁,她身子猛地一歪,朝旁邊倒了過去。
“滋啦啦——”
一陣刺耳的響聲穿入了梁甜的耳朵,倒在經紀人懷裏的她,麵色青白的看著地麵上的白煙,一陣愣神。
在她主演的劇組外,竟有人瘋狂到要拿強酸液體潑她?!
梁甜剛要發作,卻被經紀人強硬的塞上了車,送回了私人住所。
憋著一肚子氣的梁甜,回到家後,不耐煩的踢掉了鞋子,扯掉了外套。她伸手去開燈,結果被一隻大手抓住了手腕。
感覺到自己的後背重重撞上了牆壁,梁甜吃痛,輕蹙了一下眉梢。
一股熟悉的香水味緩緩飄入她的心間,她低低開口道:“能得傅少等我大半夜,還真是我的榮幸啊!”
“嗬——”
一聲低沉的冷笑響起,下一秒,梁甜直接被甩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接著,啪噠一聲,燈亮了起來。
梁甜緩緩轉身,朝對麵神色冰冷的男人拋了個媚眼,嬌笑著說道:“傅少,這是想我了?”
“想你?是想你的貪慕虛榮,還是想你的下作陰險?瑤瑤是公司剛簽的新人,剛進劇組你就當場給她難看,是想打我的臉?”
傅琰燁冷冷挑眉,語氣冰涼,“梁甜,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冰冷的語氣,讓梁甜心頭一酸,她不動聲色的握起了拳頭,臉上依舊是無懈可擊的嬌笑,“原來傅少這是來興師問罪了?那您可是說笑了,我可是連您新歡的一根頭發都沒碰過,更別提刁難了”
“再說了,我若不是東西,那當初對我窮追不舍,情有獨鍾的您,豈不是更不是東西?”
話音剛落,梁甜便感覺到一隻手瞬間掐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逐漸收緊的力道,讓她不由漲紅了臉。
“你竟然還敢提當年!”傅琰燁俯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被自己摁在沙發上的女人,語氣十分陰沉。
“你還記得,當年你恩將仇報,對我爸,對我,都做了什麼嗎?!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我永遠不會忘記我爸是怎麼死的!”
“梁甜,你不配跟我提當年!”
一聲聲憤怒的控訴,質問狠狠的砸在了梁甜心上,砸濕了她的眼眶。
但轉眼,她便壓下了所有酸楚,挑釁般的扯了扯嘴角,吃力的說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人之常情——”
梁甜沙啞的聲音讓傅琰燁一愣,他死死的盯著身下的女人,怨恨和殺意在他眼中不斷的翻滾著。
最終,他咬了咬牙,鬆開了掐在梁甜脖子上的手。
接著,他修長的手指,移到了梁甜胸前的襯衫紐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