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除了,月溪的幾個手下以外,衛天懿坐在船頭,路天雪隨即坐在一邊,衛天懿絲毫沒有在意身邊的人,反而目光炯炯的盯著靠在船邊上的珞狸,至於路天雪,他沒有多大感覺,更沒有仇恨,因為沒有愛,就沒有恨。
長達一個小時的路程,讓衛天懿覺得隻是一瞬便過去了,他絲毫沒有看夠珞狸的側顏,船停靠了之後,珞狸並沒有打招呼,徑直的走了下去,沒有回頭,此刻的她早已哭成了淚人兒,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
衛天懿想追卻又不能,看著珞狸的背影獨自黯然傷神。
他們相遇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這一不解之緣,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還是在未來的將來,珞狸永遠都是他不可觸及的軟肋。
是他心中的愛,是他溫暖的家,夜色迷離,獨自回到衛宅的他失魂落魄。
另一頭廠房
見洛璃走了進來,月溪不禁錯愕的睜大了雙眼,“珞狸,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我這幾天都聯絡不到你,你是在怪我嗎?珞狸?”月溪激動的搖晃著珞狸,此刻的珞狸目光呆滯,空洞無神,這對於月溪來說好似發生了天塌地陷的事情一般。
對於珞狸他總是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硬了怕逃走,軟了怕傷心。月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珞狸忘掉之前的情感,從而成為自己的另一伴。
月溪此刻才深知,這樣有多難,他在她心裏比不上衛天懿分毫。
“我想自己靜一靜,等明天在和你講述這幾天的事吧。”珞狸好似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月溪看著珞狸的背影駐足良久。
叩叩叩…
“進。”月溪看著窗外的月光發呆。
“老大,你可知道薛娜的真實身份?”虎頭有些激動。
“她是路天雪。”月溪點燃一根煙。
“所以這一切的一切你都是知道的。”虎頭錯愕。
“我隻知道她是路天雪,別的還有什麼,難不成是你和他的苟且之事。”月溪有些調侃。
“她想致珞狸於死地,她幾次三番的找到我,誘惑我,利用我,但是並沒有成功。”虎頭有些心虛。
“我隻想知道這次珞狸的事和她有沒有關係。”
月溪語氣大變。
“有。”虎頭說的有些虛。
“如實彙報,快!”月溪升了一個調。
“珞狸被遺留在孤島,衛氏總裁前去保護,倆人在孤島駐足三天三夜,薛娜派人前去殺害珞狸,隨即打算救出那個衛氏總裁,湊成一對。”虎頭說的及其流利,仿佛自身參與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