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颼颼的涼意令沉睡的珞狸驀地清醒過來。她睜開眼,看見的是衛天懿放大的臉,而後是下身突然傳來的刺痛。
“呃。”珞狸痛的輕呼出聲。
沒有任何愛撫與前奏,衛天懿狠狠的捅進了珞狸幹涸的身體,抽插,貫穿。
這不是情到濃時的歡愛,而是單方麵的強占與施虐。
“啊!”珞狸仰著脖子,渾身泛起刺骨的涼意。而衛天懿眼底猩紅,麵無表情,仿佛這不是極致的水乳交融,而是一種繁雜的,枯燥的任務。
“衛天懿!”珞狸從牙縫裏擠出他的名字,粗粗的喘氣。衛天懿平靜的應她:“嗯。”
而後就是一室安靜,除了沉重的喘息聲,什麼都沒有。
珞狸死死地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噠噠,噠噠。
清脆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大廳裏。年邁卻精明的管家先生靜靜的出現在客廳,“先生,止步。”
寧摯銘溫潤的臉上麵無表情,“我來接人。”
“珞小姐是衛先生的客人,衛家自會好好招待,寧先生不必憂心。”管家先生微微彎著腰,恭敬卻不諂媚。
“是嗎?”寧摯銘腳步不停,直直的往樓梯走去。
管家直接擋住了他的去路,“先生,止步。”
“讓開。”
僵持良久。
“寧先生,好久不見。”剛沐浴過的渾身還帶著水汽的衛天懿忽然出現在樓梯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寧摯銘。
管家默默的退到一邊。
寧摯銘抬頭看著衛天懿,這個姿勢讓他很不舒服:“我來接珞狸。”
“哦?接?”衛天懿嘲弄的問他:“你用什麼身份來要求接走珞狸。”
寧摯銘毫不退讓的反唇相譏:“那麼你呢,你用什麼身份來禁錮她?”
衛天懿低垂著眼睫看他,眼底一片悲哀的憐憫:“禁錮?”
管家先生適時的插進話:“珞小姐是我衛家的客人。”
“那麼做客做完了,我要帶她走。”寧摯銘語氣強硬。
“摯銘。”裹著浴袍臉色蒼白的珞狸一步步從拐角處走出來,雙腿顫顫。
“珞狸!”寧摯銘瞳孔緊縮,一臉的擔憂:“衛天懿把你怎麼了?”
珞狸強忍著兩腿間的疼痛,綻開一個虛弱的笑容,說“沒有,我很好。”
寧摯銘皺著眉頭,眼帶殺氣的看著沒什麼反應的衛天懿,再次說:“我要帶她走。”
“摯銘。”珞狸半倚在扶欄處,輕輕的開口:“你回去吧,不用擔心我。”
“珞狸!衛天懿他對你不好,我帶你走!”寧摯銘幾乎在咆哮:“他不愛你!可是我愛你啊!我不在乎你跟他有什麼過往,也不在乎你的身份,我在乎的隻有你,隻有珞狸這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