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的是沒有看到任何曖昧的痕跡,不然他真的沒有辦法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他眯眼看了她半天,這才冷笑一聲道:“我帶著誰似乎和你沒什麼關係。”

這話頗有幾分小孩子拌嘴的味道,珞狸麵上還是帶著淡淡地慵懶的笑意,才道:“也是,反正這是做情婦的本分。如果你想睡的話,我可以去客房。”

“你這是做情婦的本分麼?”衛天懿被她這話激的更加惱怒,手下驟然用力道:“還是你早就和寧摯銘有關係了?”

這話說的珞狸也顰蹙起眉心,她笑容冷了幾分,口氣已經不善:“衛天懿,你不要以偏概全,自己是這樣的人就以為所有人和你一樣。”

衛天懿當然明白“這樣”指的是他和路天雪的行為,可是想起兩人在壽宴上有說有笑,可是麵對自己她卻擺出冷冷姿態的反差還是讓他嫉妒不已。

許是喝了酒的緣故,衛天懿驀然伸手一把攜住她的下頷,“以偏概全?嗬,珞狸,你應該不會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吧?”

做情婦麼?

珞狸不置可否的頷首:“所以你就是惱羞成怒,過來行駛自己金主的權利了?”

這話說的譏諷,衛天懿被她那種帶著不在意的口氣徹底激怒了,他捏著她下巴的手更加用力,驟然一字一句道:“珞狸,你不要以為故意激怒我有用!”

“故意什麼?”珞狸臉上露出一副疑惑的樣子,伸手扶住他的手,說話有幾分費力道:“難道我還要像路天雪一樣,在你麵前巧笑嫣然的曲意奉承?”

衛天懿惱怒的鬆了手,一把摟上她的腰肢強迫她靠近自己,另一隻手有穿過她潮濕的頭發逼迫她壓向自己,用力的吻上她的唇。

珞狸措手不及,被他冷硬的闖入破關,掙脫幾分卻毫無作用,幹脆也不再掙紮了,任由他在她口中霸道的采擷著,小巧的舌尖被他吮吸得不曾放鬆,曾經的感覺一下子湧了出來。

她還是放不開他。

濃墨的眸子近在咫尺,衛天懿報複似的凝視這她顫抖的睫毛,感受到她的虛脫和柔軟,那雙柔荑已經因為腿軟而纏上他的脖頸,他眸色一深,手下綢緞般的感受讓他不能自拔,直接將她抱起走進臥室。

珞狸早上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她朦朦朧朧的張開眼睛,在看到那串手機號後猛然清醒,第一個反應是看身邊的人,卻發現那裏隻剩下一個隱約的痕跡,看起來早就走了。

她苦笑的揉了揉發痛的頭,身上的酸痛感還提醒著她昨晚發生的事情,她來不及多想,便接了電話。

“這麼久,看起來昨晚的壽宴很晚才回來。”清冷的嗓音傳來,惹得珞狸無奈的扯了扯嘴唇。

“是啊,這幾天趕工作進度,有些累。”珞狸無奈編了一個借口,好在老大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冷冷清清的道:“街角咖啡館,九點半我在包間040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