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著花五穀,拉著他的袖子哀求道:“老爺,真的不是妾身做的,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啊,對了,那刁奴不是說是大夫人指使的嗎?肯定是大夫人栽贓陷害妾身。”
孟惜霜冷漠的看著孟惜柔,如果說原本她對孟惜柔還有些情分的話,那現在看到她如此陷害自己就算有再深的情分也有化為烏有了。
孟惜霜重重歎了口氣,心痛的看著孟惜柔,“妹妹,難道在你眼裏我這個做姐姐的就這麼不堪嗎?我都已經將丈夫讓給你一半了,你還想要我怎麼做?”
難道真的要看我流落街頭你才滿意?兩個人可都是姓孟啊,難道她就這麼容不下自己嗎?
孟惜霜的一番話無疑是給花五穀提了個醒,像孟惜柔這樣心思惡毒的女人,連自己的姐姐都能算計,還有什麼是她做不出來的。
花五穀用力甩開孟惜柔沉聲道:“真沒想到柔兒你竟然如此的惡毒,從今日起你就搬去後宅的祠堂吧。”
孟惜柔一聽傻眼了,自己不能去祠堂,不能。
孟惜柔哭著哀求著花五穀,如果自己真的去祠堂了,那可能就一輩子都出不來了,自己說什麼也不能去。
眼神不經意間看到淡淡的站在那裏的花顏,孟惜柔立刻指著花顏大聲說是她在這盒子上做了手腳,將那玉宛香放到這盒子裏的,是花顏陷害自己。
花顏卻驚訝的抬起頭看著孟惜柔連說不是自己,模樣一看就是受了委屈。
孟惜柔還想再說什麼,花五穀卻喝道:“夠了,已經到了如此的地步,難道你還要再誣陷別人嗎?”
因為憤怒而瞪大的雙眼有些充血的看著孟惜柔,嚇得孟惜柔呆愣在那裏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花五穀揮了揮手,吩咐張管家一會兒親自將孟惜柔送到後邊的祠堂,沒自己的命令誰也不能放她出來。
孟惜柔徹底傻眼了,身子無力的滑倒在地,她不明白,自己明明讓人將那玉宛香偷偷的放進孟惜霜的房中了,怎麼反手就會出現在自己的盒子裏?抬起頭陰狠的看著花顏,一定是這個小賤蹄子作的怪。
孟惜霜看沒自己什麼事了,站起身對著花五穀福了福身子,告退了。
孟惜霜帶著花顏向外走去,經過孟惜柔身邊時低頭看了口氣,希望她能在祠堂裏好好反省自己的過錯吧。搖了搖頭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孟惜霜跪在佛前歎了口氣,她這樣也算是咎由自取了。
花顏知道孟惜霜心裏放不下,陪著跪在一旁,輕聲勸解著,孟惜霜沒有說話,隻是重重地歎了口氣,不再說話。
花顏陪著孟惜霜待了一會便回了自己的院子,剛坐在凳子上還沒喝口茶,花雨便找了上來,後邊跟著滿眼焦急的花瑩,一個勁兒的勸她趕緊回去吧。
“你給我閉嘴,廢物,娘都讓人欺負成那樣了你不知道出頭就算了,別在這裏攔著我。”花雨氣呼呼的走進花顏的院子,“花顏,你給我出來。”
冰清聽到聲音走出來福了福身子,將二人攔在了門外,輕聲詢問有什麼事。
“滾開,我找的是花顏,何時輪到你一個狗奴才在這裏說話了!”花雨一把推開冰清,大步走了進去,“花顏,你說,今天的事是不是你陷害我娘的?”
花顏喝了口茶笑道:“二妹說這話我可就不明白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陷害你娘了?明明是你娘下毒謀害柳姨娘事發,這才被爹爹罰去祠堂思過的。”
“你胡說,我娘怎麼回去陷害那個賤人,明明是你使用奸計陷害我娘。”花雨憤恨的瞪著花顏。
花顏沒有說話,隻是瞪著漆黑的眸子望向花雨,眼神說不出的幽深。
花雨被花顏瞪得沒來由的心裏發顫,這眼神,跟一個人好像,歐陽天青!對,就是像歐陽天青,那天她們回門時在飯桌上歐陽天青就曾用這樣的目光瞪著自己。
花瑩在一邊看著兩個人越說氣氛越緊張,連忙拉住花雨,讓她跟自己回去,說娘親馬上就要搬進祠堂了,趕緊回去看看吧……
花瑩一句話還沒說完,花雨便用力的一把推開她,大罵花瑩沒用,隻知道幫著外人,娘親真是白生了她這個蠢貨。
花瑩沒想到花雨會推她,腳下沒站穩,一下子撞在了一旁的矮幾上,等再抬起頭時鮮血順著額角流了下來。
花瑩捂著額頭委屈的看著花雨,眼淚含在眼眶裏也不敢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