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先過去了，記得幫我留意。”
……
走出門口，我仔細的在人群中尋找著，並沒有她們說的那個邋裏邋遢的女人。
我交代江止聿在車裏別下車。
我故意把步子放的很慢，然後朝車子走去。
他大抵也是等的心急，想要搖下車窗來，趕緊一個電話打過去，“別開窗。”
他愣了愣，說，“你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呢？”
“別關上，別廢話。”
江止聿隻好把窗戶關上了。
這沒引出那邋裏邋遢的女人，倒吸引了小李的注目。
她嗤了一聲，“被人包養還不承認，看人家的車都停在那邊了。”
我笑，“您剛剛走這麼快，我以為你走了呢，結果還沒走呢。”
頓了頓，我又說，“原來你沒走，就是想確認一下我真的是不是被包養啊？”
小李被我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吹胡子瞪眼的看著我，又罵了我一句，“神經病。”
我啞然，看著她的背影，“再見。”
“神經病，誰要跟你再見！”
我，“……”
我最後再看了一眼，沒有看到那個女人，也許消息還沒傳到她耳朵裏吧。
不急。
隻要她出現，我就肯定能抓住她。
我拉開車門上了車，江止聿正雙手慵懶的搭著方向盤，擰著眉頭看著我。
“幹嘛這麼看著我？”我睨了一眼，邊係好安全帶，邊問。
他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著方向盤，“這不得我問你？”
我把那些八卦流言和我的計劃跟他說了一遍。
哪知，江止聿竟然咯咯咯的笑了。
我很生氣，“你笑什麼呢？”
“一上班就能成為眾人的焦點，小丫頭，不去做明星可惜了啊。”他笑，“你要是喜歡這種感覺，我給你開個娛樂公司？讓你妥妥的做頭牌。”
我氣的擰了他一把，怒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他“哎喲”了一聲，佯裝生氣，“對金主這麼不禮貌？小心金主把你……”
“一腳把我踹了？”我端著眉頭問他，“嗯？”
他得意，“既然知道，還不乖乖聽話？”
“你敢踹！”我聲音提高了八度，在他的胳膊上又擰了一把，“你敢，你敢！”
他慫了，“不敢不敢。”半晌，他又說，“按劇本，你不是應該說‘不要，不要踹開我’嗎！”
我哼了一聲，架起二郎腿，“你廢話很多唉？”
車廂裏回蕩著他低沉不滿的聲音——
“這金主做的有些憋屈……”
我咯咯咯的笑了。
車子絕塵而去。
我沒有注意到，有個穿戴整齊的女人，一直朝我這邊注視著。
…………
吃了晚飯回公寓，剛過七點，天色已暗。
十一月的天，白天很短。
江止聿對我說，“你先上去。”
“啊？哦。”我應了一聲，沒多問，就上了樓去。
我開門，開燈，結果燈沒亮。
我又試了試其他的開關，都沒亮。
停電？
我趴在窗口，看了看其他公寓，燈火通明。
沒停電啊。
公寓很暗，我沒敢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