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真的在套他的話。
韋東澤一愣,忙說,“不是,您誤會了。”
他和我說了地址,又問我,“江先生在裏麵嗎?”
“在,他還睡著,別叫醒他,我先去公司了。”
“我送你。”
我推脫說,“不用,車就在外麵。”
“要送。”韋東澤堅持,“這是我的工作。”
我愣了一下,打趣說,“你是江先生的助理,還順帶看著我啊?”
韋東澤快速的把車子發動,順著我話接了玩笑,“可不是,江先生交代的,我哪敢懈怠。”
“那這跟一人打兩份工沒區別呀,韋助理你得跟江先生好好談一談加工資的事情。”
“這個我可不敢,這個得你去幫我在他麵前說說好話了。”
我咯咯咯的笑了,韋東澤也抿唇笑了笑。
我和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隆和物業很快便到了。
我下車,他也跟著下了車,還把車鑰匙塞到了我手裏。
我吃驚,“幹嘛把鑰匙給我?”
“我打車回去。”
未等我說什麼,韋東澤跟我道別之後,快速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走了。
我愣了許久都沒回過神來。
看著手中的鑰匙,和這輛勞斯萊斯,心中莫名一暖。
其實我來公司隻是一個幌子,等韋東澤不見了之後,我給江止芯去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激動,“姐。”
聽見她喊我姐,我也不住蕩開了笑意,“上課呢吧?”
“姐,你是不是糊塗了呀,今天是周末,我休息呢!”
“啊,對,上學的時候隻記得今天是星期幾,畢業了之後就隻記得今天是幾號了。”我抿唇,“找你有事兒?”
“什麼事兒啊?”
“上次你說過在阮小姐家見到過那個錄像帶……”
“呀,這事兒啊!”電話那頭的聲音提高了八度,隨即又蔫了幾分兒,“姐,我一直記掛在欣賞呢,就是琉夏姐看的牢的很。上次我試探了她的口風,口風嚴得很,套不出話,也不知道她把錄像帶放哪兒了。”
末了,她又自責說,“姐,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呀,我又不是來責怪你。”我說,“你看今天能不能約一下她,我準備去偷偷看。”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道,“姐,你等我五分鍾,我約琉夏姐看看,五分鍾後我給你電話。”
……
江止芯成功約到了阮琉夏。
為了避免這勞斯萊斯太過顯眼,我把車停在不遠處,然後走過來的。
走到小區,正好看見江止芯拉著阮琉夏出門。
她們倆有說有笑的。
最後,江止芯關上了公寓門,然後,兩人手挽著手,上了車離開。
我走在去阮琉夏公寓的路上,手機收到了江止芯的空白短信。
心下一顫,握著手機的手不覺一緊!
這是我事先和江止芯說好的。
我讓她和阮琉夏出門的時候,假意關上門,然後離開公寓之後給我發一個空白短信,以用來給我打暗號。
眼下我收到了這暗號,想必她是給我留了門了。
等到阮琉夏的車開出小區,我便快步往她的公寓走。